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笑意差點又爆發出來,本來葉文也有這個心思,但是想想要是真給阿牛起了這個名,自己每次喊他都會想到那個圓圓的傢伙,實在是讓人難受,總不能喊一次名字就大笑一陣吧?
“這個名字就算了,我突然想起有個不著調的人就叫這名……”
“額……”
徐賢本來想詳細問問,但是轉念想想,若是不認識也就罷了,既然識得還起重名,那的確會有些彆扭,所以也就止住了話頭,繼續談論其它幾個名字。
將這些名字一一解述了一番,葉文才知道自己隨口說的這些名字竟然個個都有些寓意,隨便挑一個也都都能扯出一番道理來。思及此,葉文對這自小就會說的話平白多了幾分敬意:“多好的語言文字,卻不好好學偏要去學那繞嘴的鳥文連個腦殘這麼簡單直白的詞彙都得解釋半天的垃圾語言有什麼值得推廣的……”
葉文的怨念完全源自於自己大學時為了該死的那個考試而發,想起為了對付那該死的考試整日的背來背去,那時候何曾想過,自己竟然來到了一個根本就以漢語為主的世界裡來?那時候費得心思全都做了無用功。
心思遠了,趕緊收回,經過幾人討論,最後選來選去最後定下了一個靖字。徐賢的解釋是這名字有平安、安定之意,又有恭敬知禮的意思,配這老實巴交的郭阿牛倒是合適的緊。
卻不知葉文吧唧了兩下嘴,在心中暗道了一聲:“天意啊”然後便對阿牛道了句:“為師給你起的名字便是這靖字,以後你大名就叫郭靖,那阿牛之名平時便莫要用了”
郭阿牛……現在叫郭靖聞言大喜過望,立刻叩頭道謝,只是末了卻又一臉疑問的問了句:“師父,這我這名字是哪個靖啊?”
郭靖自小在鄉間長大,家裡貧困根本就沒讀過書,認識的字一巴掌便數的過來。如今拜入蜀山派,倒是跟著教書的夫子學了一些,可也認識的有限,如今聽得師父給自己起了大名,心下歡喜,卻又很是納悶——自己那名字如何寫?
葉文愣了愣,隨後明白了其中關鍵,便叫旁人拿來紙筆,在那紙上大大的題了一個靖字,隨後遞給郭靖,叫他回去好好聯絡,以後莫要連自己名字都寫不明白,平白惹人笑話,還道他蜀山派不會教徒弟。
“多謝師父”恭恭敬敬的行了禮,郭靖接過了字後回去收拾被褥。以後他便不需要再住在那外門弟子的房舍裡了,他得搬進內門弟子的房舍當中,除了彰顯地位不同之外,也可以就近聆聽師父教誨。
可這一真的教誨起來,葉文卻犯了難。
“靖兒啊……”心道了一句感覺有點奇怪,然後繼續正色言道:“你心思單純質樸,本派的諸多功夫卻以精巧變化取勝,並不適合於你。眼下為師只有一套最簡單的功夫傳授於你,若是你習練的好了,以此闖出一套名頭卻也並不難。
葉文說罷,對一旁的徐賢使了個眼色,這個剛剛榮升三師兄,不再是小徒弟的傢伙樂呵呵的將背上揹著的大傢伙解了下來,然後笑著對郭靖道:“小師弟啊,師兄這把重劍是從師父那得來的,這些日子對我幫助甚大,以後卻是要交給你了”
聽聞是師父之物,郭靖哪還不恭恭敬敬的小心接過?只是那重劍一入手,郭靖就覺得這劍沉重無比,以他本就不俗的臂力也必須運起內勁才能拿的住。
“本派雖然功夫駁雜,卻以劍法為重,為師當初練功之時,偶爾悟得以重劍鍛鍊臂力,好讓劍法更進一步的法子。習練時發現這重劍不但可以錘鍊臂力,還可以鍛鍊內功,對修行大有裨益以後你尋常無事時便揹著這把重劍修行,進境可超尋常人許多”
郭靖也沒想太多,只聽到用這東西竟然有這麼多好處,當下笑道:“謝謝師父”
葉文點了點頭:“除此之外,為師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