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重劍使出過一套重劍劍法,此劍法與尋常劍法大相徑庭,不以輕靈變化為主,招式反而極為簡單,直來直去,講究的是以拙破巧、以力壓人、一力降十會我觀你臂力不凡,練此劍法最是合適不過,我便將這劍法傳你,日後這柄重劍也就歸你所有了”
其實這重劍劍法就是楊過當初使的玄鐵劍法,此劍法無甚劍招,說來說去不外乎就是刺、挑、掃、蕩、砸幾個基本架勢。難就難在如何將內力修煉到那等強橫地步。這郭靖雖然內力修為淺薄,卻臂力過人,配合那重劍的幾十斤分量,用來砸人也是威力不凡
葉文見郭靖依舊不停的看著自己手上拿著的重劍,葉文直接拿出了師父的威嚴:“咱們今日不練旁的,便先叫你適應這重劍的分量”說著叫郭靖扎個馬步,隨後雙手平舉向前,同時捂住重劍劍柄,將那重劍平平端著,不準上挑半分,也不可下墜分毫。
“先扎一個時辰”
“是,師父”
郭靖為人淳樸忠厚,師父下了令,他便不打折扣的去做,葉文甚至連監視都不做,只是叫他擺好了姿勢後,徑直去教柳慕言寫字去了。
話說,就因為柳慕言成了葉文的學生,這郭靖究竟算是四師弟還算是五師弟讓他頭疼了好一陣,若說郭靖是四徒弟的話,那柳慕言的的確確的更早入門。若說柳慕言是四徒弟,可這位並不是來習武的。
糾結的就是雖然柳慕言沒有學什麼高深功夫,但是畢竟以師禮侍奉葉文,這叫葉文很難不將他當成自己親傳弟子——學字也是學藝嘛。
好在郭靖現在排行最小,反正叫他只管叫小師弟就好,暫時還沒什麼麻煩。葉文考慮等過些時日,柳慕言那書法習練有成,再好好看看他的意思。若無意留在蜀山,那叫他自去便是,若依舊尊奉自己為師,他也不好總是將其當做外人看待,乾脆叫他入了蜀山派也就是了。
至於柳慕言的武學資質?前些日他說自己連郭靖都打不過,那時只道此為天經地義,因為大家都當郭靖是蜀山派功夫最爛的了,柳慕言學武沒多久,即便有葉文在旁護著也難以有那麼快的進步。
可現下得知,郭靖根本就是一個奇才,功夫雖然只學了一套粗淺的太祖長拳,可那戰力卻是本派外門第一,莫說柳慕言了,外門那麼多弟子就沒有一個能打過郭靖的。即便是早先拜入師門的二十人,也有幾個參加了那日的大比,依舊毫無懸念的被郭靖一拳頭打出了擂臺。
“這麼的話,還得詳細問問這柳慕言在郭靖手下撐了多久才好下結論……”
片刻後……
“什麼?一招?”葉文張了張嘴,最後發現自己根本就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震驚的望著自己這個不知道該算學生還是該算徒弟的傢伙。
柳慕言也是滿臉愧色的點了點頭,畢竟一招就被打敗實在太過丟人,也難怪他一直沒有升起精修武藝的想法。哪怕郭靖得了大比第一也難以讓他想法有所改變。
“學生無事時與郭師兄(郭靖入蜀山比他早,所以他都稱呼其師兄,可郭靖認為他拜在師父名下更早,也叫他師兄,總之這倆人互相謙讓導致稱呼亂的很)比試了幾次,每次都被郭師兄一拳打在胸上,隨後便連氣也喘不過來,自然無法再比了……”
說這話的時候,柳慕言也有點不好意思,說話的時候還有點躲躲閃閃,連帶著手上寫的幾個字也歪七扭八的不成形象。
“精心,凝氣”
呵斥了一句,葉文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了,這柳慕言連一招都接不住,看來真的沒什麼天分,要學武功恐怕也沒什麼合適他學的。加上年歲太大,經脈成型,這內功一道,這輩子也沒什麼希望有太高成就了——除非有什麼奇遇,或者有什麼特別的功法可以易筋鍛體,改善身體條件,否則難以大成。
“易筋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