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做也能讓葉文更有好感。
“男人都喜歡會伺候他的女子”
寧茹雪懵懵懂懂的點頭,然後接了托盤就奔了過來。一進來,就聽得那專門燒爐子的裡間(蜀山派的房舍基本都有這樣一個裡間,燒起爐子後熱氣會通進屋內的大炕以及一些葉文特意設計出來的灌滿了水的厚鐵管也就是粗糙版暖氣來取暖)有動靜,便進來瞧了一眼。
卻不想就因為她這一瞧,讓葉文嚇了一跳。
“師兄在燒什麼?”
“一副畫而已……”
“畫?”寧茹雪知道葉文無事時喜歡畫畫,蜀山派一些房間裡也不乏葉文親手畫的山水風景圖之類的東西,就連他自己房間裡也掛了一副莫名其妙的東西(葉文閒極無聊畫的四格漫畫),卻很少見葉文將自己的畫給燒燬。
心下奇怪,難免就會多問兩句:“什麼畫還要燒掉?畫的不好嗎?”她覺得便連那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葉文都捨不得毀去,反而是掛在自己房中,怎的這一次竟然將畫燒掉了?
一邊問著,寧茹雪探頭便想去看,葉文見狀,也不好阻攔,否則便顯得心虛,轉過身故作大方道:“沒什麼,本想隨手畫些人物,卻畫的不是很好,也就燒了”這話說的半真半假,若非祥知內情之人,決計聽不出其中問題。
寧茹雪見葉文大方的讓開,話中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那好奇的心思便淡了。人便是這樣,你越是阻攔,她反而越是好奇,如果大大方方的給她看,也許她還不想看了。
此時寧茹雪只是隨便往爐子裡一瞥,也就沒細細去看,只是這一眼卻看的臉色微紅,古怪的瞧了眼葉文後便也沒說什麼,轉身就出了裡間。
葉文被那一眼瞧的心驚肉跳,立刻也是往爐子裡一看,見那畫紙已經燒了大半,但是畫中人物卻依舊存下不少部位,肩膀上飄飄的緞帶和那雙白玉赤足都清晰可見。幸運的是臉已經燒了乾淨,沒叫寧茹雪瞧見。只憑這幾個部分,至多也就是以為葉文畫了一個赤足的舞姬,估計也是因為如此才會那般看他。
“總比窺見全貌來的好”
雖然被誤會,但也不算嚴重,大不了和師妹說自己正在研究畫人物,以後時不時的畫些人物圖畫來也就是了。
“再不濟就說老子喜畫舞女圖張三爺不也喜好畫仕女圖麼?咱有這樣個愛好也算不得奇怪”
心下給自己找好了藉口,葉文便將爐子封好,又從裡間轉了出來。只是他絕對想不到,就因為自己這個藉口,隨後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就得畫個人物來應付一番,初時畫的有男有女,徐賢這個傢伙便時不時跑來要一副。
後來葉文心下發狠,直接畫了一副驚世駭俗的舞女圖,那徐賢觀後雖然讚歎不已,卻再也不敢找葉文要畫了——那圖中舞女被葉文畫的無比誘惑,一身輕衫好似半溼一樣盡顯窈窕身姿,若只憑這一點,旁人只道這是一副*光圖,可偏生葉文將這人畫的端莊秀麗,臉色上更隱約帶著一絲悽苦,配上那栩栩如生的舞姿,更添誘惑。
徐賢看了後只是道了句:“師兄您這是故意的吧?”
葉文哼哼了兩聲,也不回答,心道一句:“你小子修習純陽功到關鍵時刻,若得了這畫,我看你還如何憋的住?”
可惜徐賢欣賞了一番後頗有自知之明,只道了句:“這畫是妙極,可惜師弟我是萬萬不敢要的”說完嘖嘖的品評了一番後便離去了,後來便再也沒提過那畫,好像忘了這事一樣。
他不要,葉文這又難心了起來,自己留著?若叫師妹瞧見不一定又是什麼眼神。若叫她誤會自己喜歡那些煙花風塵女子,他又如何說的清?
燒了?又委實有些可惜,葉文一急之下作的這副畫絕對是上佳之作,便是他自己也難以再畫出第二副來,畢竟靈感這玩意比悟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