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修崇看他擔心自己的模樣,心中似有一陣暖流襲來,「別擔心,師父在關鍵時刻送信給我,就是阻止我影響天道,如今我們只是困住虎妖,阻止其繼續害人,而他的結果,就讓上天來決定吧。」
傅承瑄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此事也是因我而起,若不是修崇幫我,也不會陷入這般境地。」
駱修崇道:「一切有緣有法,該相見時即相見,冥冥中自有定數。」
「我回去一定求吳督統將這次的事上報朝廷,懇請朝廷嘉獎太清宮,嘉獎你!」
駱修崇搖頭,「嘉獎就不必了,也無需上報朝廷。」
傅承瑄瞪圓眼睛,「那可不行!」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小聲道:「那我以後,要是還有事求著你,可怎麼好意思開口啊。」
駱修崇嘴角微挑,沒想到這小子並不是單純想報恩,原來還有私心在內,「你我已是好友,你有難處我自會幫你,怎會稀罕所謂嘉獎?」
傅承瑄難得見他一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濟平的話,臉色微紅,「今後修崇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傅某也在所不辭!」
「好,我記下了。」
☆、各歸家
兩人出了地牢,卻聽前方有人喚:「少爺!少爺!」
傅承瑄定睛一瞧,原來是竹葵,「你怎麼來了?」
竹葵喘著粗氣道:「老爺夫人不放心少爺,叫我跟來伺候。」
「也好,省著麻煩太清宮的道長們。」傅承瑄指了指身邊的駱修崇道:「這位是修崇道長。」
竹葵躬身行禮,「見過修崇道長。」轉身又問傅承瑄:「少爺你可還好?」
傅承瑄反問:「你看著如何呢?」
竹葵見他還有心情開玩笑,便知應該還不差,「老爺夫人還派了人在太清宮門外等著,讓我瞧了您,報給他們,他們回去再報給老爺夫人。」
傅承瑄道:「就說我已經大好了,只需拜託修崇道長再幫我調理幾天便回去。」
「好,那我去回稟了。」 竹葵說完,行禮離去。
駱修崇在一旁道:「令尊令堂當真疼你。」
「誰家父母不是這樣,都心心念念著自己的兒女,修崇父母可居住在京城之中?」
駱修崇若無其事道:「我父母已故,家中有一個同父同母的哥哥,還有些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姊妹。」
傅承瑄沒想到駱修崇年紀輕輕便沒了父母,自覺失言,「對不住。。。我。。。」
駱修崇卻不甚在意,「無妨,哥哥雖然平時忙碌,但待我極好,我還有師父,如同慈父,同門師兄弟也甚是和睦。如今,還結識了承瑄,此生已無憾矣。」
傅承瑄聽了,感慨於他的豁達,「嗯!從今往後,吾與修崇便以友相稱,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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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瑄這便住在了太清宮,每日裡喝著駱修崇為他熬的藥,晚間還要用驅邪的草藥泡浴,身體漸漸恢復如初。
竹葵看他在太清宮裡樂不思蜀,不由得問道:「少爺,您打算什麼時候回府啊?」
傅承瑄反問:「怎麼?你想家了?」
「沒有,沒有!」 竹葵訕訕地笑,「少爺在哪,哪就是我家。」
傅承瑄舒服地嘆了口氣,「你說的也是,自從當上差,我已許久沒有這麼快活了。」
竹葵道:「可不是?修道長伺候您伺候得比我這個家僕都上心,可不快活麼?」
傅承瑄大笑,「怎麼了竹葵,難道你還擔心道長搶了你的位置?我明明看你在太清宮裡過得也挺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