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修崇反手將他的手握住,「哦?若是捉住了可有獎賞?」
「你要什麼獎賞?」
駱修崇將他推到廊柱後,棲身吻了下來,傅承瑄剛開始還有些僵硬,可漸漸地也得了趣,另一隻手用力攀上駱修崇的肩膀,將他摟向自己,開始回應起來,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如何受得了和心愛之人親近到如此,直到面色酡紅,呼吸沉重,兩人才勉強分開,卻都忍不住心中叫囂的慾望。
傅承瑄喘著粗氣道:「崇哥,我。。。我又情不自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有腳踏車!
☆、入密林
駱修崇瞧著他眼裡水淋淋的光,鮮紅的雙唇,映著粉面像是三月裡的桃花,心中簡直有個猛獸在吼叫,再壓抑不得,抱起他進了自己的臥室。
「崇哥,你做什麼?別壓著我腿,疼。。。」傅承瑄只覺得身下脹得發疼,直去推駱修崇的肩膀,直覺有些害怕,預感似要發生什麼,可自己被他親得手軟腳軟,只覺得他的肩膀像是石頭一般,難以撼動。
駱修崇將他豎著抱著,只仰頭看他,傅承瑄被看得不好意思,只好繼續閉著雙眼親上去。二人一路跌跌撞撞,最後倒在了屋裡的靠窗的炕上,他們彼此身體緊緊貼著,似乎離得怎樣近都不夠,只想將對方揉碎在自己的懷抱裡。
二人都動了情,傅承瑄衣領大敞,露出纖瘦的肩膀來,駱修崇見了喜愛異常,低喘著吻了上去,不知又碰到了哪兒,傅承瑄叫了一聲,一把摟緊了他埋在自己頸間的頭。
唇舌相貼,氣息相聞,醉在他的溫柔裡。
陸凜和樊義想來問問二人打算如何處置那老婦人,可進到內院卻不見人,臥房門也緊緊關著。突然一絲似有似無的嘆息從屋中傳來,樊義剛想上前,卻被陸凜一把攔下,將他拖出內院。
樊義一臉無知,「怎麼了?我明明看見傅大人和王爺進了內院。」
陸凜冷了一張面,「別說話了,一會兒再問也來得及。」
天漸漸陰下來,萬物靜籟,有雪花緩緩飄下,遮住了誰家簷下幼燕呢喃。
待二人最終平靜下來,傅承瑄也回過神來,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的自己竟然會那樣主動,只好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再不出來。
駱修崇笑了笑,「躲什麼?之前在宮裡不就碰過嗎?」
「那。。。那不一樣。」傅承瑄悶聲道。
「可舒服了?」
頓了一會兒,駱修崇只聽到了弱弱的聲音,「嗯。」
駱修崇摸了摸傅承瑄的頭,見他已經消了汗,抬手將窗戶開了個小縫,「下雪了。」
傅承瑄這才抬起頭來,見窗外已經是白茫茫一片,「這雪下得好大。」
駱修崇低頭,將他身上的衣服稍微整理一下,拽緊了衣領,捧起傅承瑄的臉道:「瑄弟,上次在你家,當時我的話被打斷,沒向你表明心意。今天便借著這漫天飛雪,也讓它幫我做個見證,我駱修崇,心悅你已久,你可成全我這份情意?」
他的雙眼亮得發光,傅承瑄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映在他眼中的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在心中裝滿了對他的愛慕之情?他點點頭,胸中似有春水滿溢而出,他自來願意以行動說話,於是便翻身附到駱修崇之上,咬著他的耳朵說:「崇哥,我也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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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修崇派的盯著玄誠玄寂的人回來稟報,說是二人昨夜出了客棧,去了一趟九花山的方向,但二人十分狡猾,進了山便不見了蹤跡,今早又趁天亮之前摸回了客棧。
駱修崇想了想,「看來問題還是出在九花山。」
「我們再去探探吧。」傅承瑄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