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修崇告別了傅承瑄,帶著濟平,和鍾期一同出發前去九花山後山。玄誠玄寂一般都是夜晚出沒,想必白天碰見他們的機率會小些。透過山洞時,不知前方是否有危險,駱修崇又不願讓其他人以身試險,自己便做了個紙人前去探路,未發現異常,眾人才一個個爬著透過了洞口。
眾人一個個排著隊爬進山洞,待到終於進了洞中密室時,卻驚訝地發現地上的陣法已然蹤影全無!若不是空氣中還隱約瀰漫著腥臭的味道,駱修崇都要懷疑那畫中的陣法都是畫師憑空捏造出來的了。
「這。。。怎麼會這樣!」鍾期驚訝道。
濟平道:「難道玄誠玄寂已經完成了這陣法?!」
「那如何是好,我們全然不知這陣法到底有何作用!」鍾期一幅懊惱的神情,「下官該死,應該再早些來向王爺匯報!」
「不必自責。」駱修崇走到空地中央低頭檢視一番,又抬頭望了望通向外邊的洞頂,有一小簇亮光從洞頂照到地上,一個想法突然在心中冒了頭。
突然,駱修崇感到腹部猛地一疼,瞬間天旋地轉起來,心道糟糕,恐怕是傅承瑄在城內遇到了危險,連魂符將他們的感受牽扯到一塊,駱修崇這才感知到了疼痛,於是轉頭對著呆滯的鐘期道:「承瑄有危險,我們速速趕回!」
一行人又出了山洞,快馬加鞭離開了九花山,駱修崇擔心傅承瑄,心中焦急,馬鞭頻頻落在馬上,卻還嫌速度太慢!
陸凜等人緊隨其後,臨近內城,陸凜突然將馬鞭指向前方,「王爺!您看那是誰?」
駱修崇順著望去,竟然是騎著馬的傅承瑄!
「瑄弟!」駱修崇夾緊馬肚沖了過去,傅承瑄瞧見了他,勒住了馬。「崇哥!我無事,只是自己敲了敲肚子,想讓你快些回來!」
「怎麼了?」
「我好像發現了玄誠!剛剛你們走後,我和有福出門逛,遇見一個帶氈帽的人,形體酷似玄誠,我讓有福偷偷將鑒黎塔放到了他的身上!」
駱修崇見他眼中似有淚光,整個人狀態也不是特別正常,連忙在馬上探身握住他的胳膊,「慢慢說,可還有其它事?」
傅承瑄撇撇嘴,眼裡有更多的淚湧出,哽咽道:「我。。。我剛剛路過河邊,見到了蘭陵的屍體。。。沒了內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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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玄寂在九花山將駱修崇和傅承瑄引至妖陣,且被駱修崇擊傷後,二人不敢再回安陽城裡居住,只就近躲在九花山的一處山洞中。而這期間,由於冬日裡山中實在缺少物資,玄誠便時不時偷偷地跑到安陽城中,採買些吃食用品,供兩人在山中生活。
「給,剛出鍋的饅頭,還熱著,我塞在懷裡給你帶回來的。」
「謝謝師兄。」玄寂接過,「師兄,我們還要在這鬼地方呆多久?」
「快了,我們已經布好了陣,王爺派來的人說還需要再試試。」
玄寂咬了一口饅頭,憤憤道:「還試什麼?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試過了嗎?王爺究竟許了觀主什麼,觀主要替他籌謀至此?做事的是我們二人,可能得著什麼好處?」
「你還想著好處?事成之後,我們能不能全身而退都兩說。」
玄寂臉色大變,「那我們豈不是。。。」
「你先不要著急。」玄誠安撫玄寂道:「我們之所以為他們賣命,無非是想得到觀主許諾給我們的心法秘籍,現在我們已經得了前半冊,事成之後才能得到那後半冊。我猜觀主交給我們下冊之時,便是除掉我們的最好時機。」
玄寂擔憂得也吃不下了,「師兄可有辦法?」
「你把嘴給我管嚴嘍!」玄誠死死盯著他,一雙三角眼露出兇光,「我布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