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修崇:在下。。。是被長生拐來的人。
傅承瑾:(問號臉)
☆、命中人
傅承瑄覺得自己沒錯,根本不想躲,咬住後槽牙閉著眼睛等著這一棍,傅承瑾雖不練武,可到底也是個成年男子,手上也有些力氣,這一棍也下了死力氣,棍子敲到了傅承瑄的肩膀,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氣。
傅承瑾覺得一棍子根本不能打醒自己的傻弟弟,棍子再次舉起落下,卻被破門而入的駱修崇用胳膊硬生生承住了,傅承瑾沒料到駱修崇能替傅承瑄捱打,握住棍子僵在原地。
駱修崇跪在傅承瑄身邊,拱手向傅承瑾道:「兄長手下留情,是本王硬纏著瑄弟,和他無關!」
「不是!是兩情相悅!」這個時候傅承瑄還在糾正駱修崇話裡的錯誤。
「承瑄,你出去,把門帶上。」傅承瑾鬆了手,棍子噹啷一聲落在地上。
「大哥!」
駱修崇也勸到:「瑄弟先出去,我來和兄長講明。」
傅承瑄見他堅定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在這裡只會讓氣氛更僵,只好站起身來走出屋子,帶上了門。
屋裡,傅承瑾被兩人的事情驚得已然顛覆了自己學到了所有禮儀,「王爺先起來吧,下官受不起王爺的禮。」
駱修崇站起身來,「本王與瑄弟之事,還未稟明傅家長輩,是在下的錯,還請兄長不要責怪他。」
「他年齡小,王爺就這樣哄騙他?」
「我從未哄騙他,對瑄弟,我是真心實意。」駱修崇也急了,連「本王」的稱呼都省去了。
傅承瑾雙目赤紅,覺得就是眼前這個人將自己的弟弟騙了去,「不說我父母能不能同意,你們這樣下去能有什麼結果?難道我弟弟要一輩子跟著你,做個孌寵嗎?」
駱修崇一臉嚴肅,「自是不會!我是要與瑄弟結為百年之好的。」
「哼。」傅承瑾簡直要被他的話逗笑了,「先不說我們傅家,難道皇上會同意?」
「我已向皇兄稟明,他亦贊同此事。」
傅承瑾讓他堵得簡直沒話講:「好!就算皇上也同意,天下人悠悠眾口,又會怎麼說承瑄?你有沒有想過?」
「我既鍾情於他,便會盡全力保護好他不受世人詬病,可若是怕世人指摘,便讓我放棄瑄弟,那是萬分之一之可能都沒有,我心匪石,不可轉也。」
傅承瑾緩緩吐出口氣,「年輕人嘴裡的情愛,都是螢火之光,誰能保證王爺的愛意能堅持到哪日?你二人只是都處在夜裡,藉由這螢火之光,暫且只能看得到彼此,看不清他處罷了。」
傅承瑄蹲在院中,內心煎熬,傅承瑾自來以讀書人自居,身上免不了都是些酸臭脾氣,他站來前後踱步,自己獨留駱修崇一人對付兄長實在是不仗義,想到這,他咬咬牙,往屋中走去。
「兄長說得在理,但兄長可能不知,我自小得知了師父已為我許了一門親事,自我見他第一面起,便已屬意於他。。。」
剛要推門,傅承瑄聽到了這話,似被寒風凍僵了手腳,再不能動彈,難道不光是自己訂了親,連駱修崇也被早早訂給別人了嗎?
駱修崇又接著說道:「這人便是承瑄,如今已是過去了四年,若如兄長所說,我們的情愛只如同螢火之光,如何能堅持這許久?但我並非是盲從師長之命,而是心悅承瑄在前,得知親事在後。在下對承瑄之心,竟可剖開給兄長看看。」
傅承瑾也嚇了一跳,「你說你們已然訂了親事?!」
駱修崇從衣襟中拿出了另半塊璇玉,「這是信物。」
傅承瑾接過,這玉佩是如此熟悉,自己的弟弟確實有另半塊!
門突然被開啟,傅承瑄呆立在門口,看著兄長手中的半塊玉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