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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鳥語,但為什麼不給它集體演奏的機會呢?流暢的曲調,跳躍的音符;低沉的咆哮,高亢的嘶鳴;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嗎?君不聞萬馬之蹄爭先過嗎?這才是二胡的本色。

因著與京劇的緣分,二胡被看做是中華民族的古樂器之一。閒風翻書,才發現:“胡琴——顧名思義,是西域胡人所傳過來的,並不是中國的土產。在一千多年前的唐代,中國北方有一個奚部落,有一種樂器近似於胡琴,稱為奚琴,後來因為‘奚琴本胡樂也’,就改稱為‘胡琴’了。胡琴又名二胡。”

瞭解了二胡,便又對我們的老祖宗多了幾許敬佩。

雪來在夢意正濃的時刻。

朦朧的晨曦裡,我和雪花都靜靜地飄在白皚中。

薄薄的輕,入眼,是落凡的精靈。墜在眉尖就在上面築了巢,墜在鼻翼就撒嬌般地鑽進了肌膚裡。絲絲的微涼自那小小的觸點傳來,一寸一寸地浸到靈魂深處;整個過程雖然緩慢,卻暗藏著不易察覺的倔強。於是開始懷疑,以種種遐想猜測著宿命背後的線索。努力地尋找前生的前生的因,解今世逃不開也躲不掉的糾纏。

心,不忍看成群的飄落;掌,也不忍突兀的伸出。擔心手及處,先就撞碎了冰凌花的青春,然後是一季夢想。六菱,便也牽了六世的情;每割捨一次,都是徹骨的疼。疼到最後,或隨風散去,或化入土裡,只餘半寸淺薄的味道與淡得不能再淡的痕。雪之一生,人間一瞬,都是寫好的結局。

無聲的,就採了滿頭滿肩的雪。頷首,觸目,都是驚心的白;純到潔處也驚心。若曾親眼歷數過上億片抵達即融的花逝,若曾留心觀察過層層冰凌有秩無序的漂染,內心裡就不得不生許多的欽佩來。再小再小的生命,凝聚著也就有了新的名字,我們稱它作:強大。

一縷嘆息,隨雪而來,隨風而去。彷彿這一嘆,就吐盡了凡塵的濁氣,俗心也得以淨化與昇華。開始用新的顏色看世界,看他人,看自己;直看到再也看不見的前方去。即使行走依舊,也和時光漸隔了歲月;停頓在過去和未來之間,我們叫這個時刻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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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夜

又是一場暮雪,天一點一點地暗去,地一層一層地白起。不再用燈光牽強地握白晝的手,凡心,甘願地沉淪。我把這樣的晚,叫做軟夜。

黑夜裡看白雪,無數的絕美,迎面而來又縱身而去,像來不及開始便已結束的愛情。風,因此傳言:你是我的豔遇,救贖一次瀕臨死亡的心跳。世界為之譁然,而我安笑。緘守前緣的秘密,我清楚:雪不是你,而你卻化作了雪,借了短身來和我踐這一夜的小約。

雪來後,燭光放心地睡去,縱使沒有月,醒也不是寂寞的。眼睛累了的時候,耳朵就站了出來。夜,就被心聽成了一首纏綿的歌。小情小愛的前奏,大割大舍的收尾;分了段落的詞,反覆在唱著不能再遠的近和不能再近的遠,是宿命裡誰和誰的距離?

夜,靜得熱鬧;心躲在寒冷的背後悄悄思索著生與死。倘若雪的一生就是生去散滅,夜也如此,人可會有不同?輾轉輪迴裡,到底哪些值得牢記,哪些更須付之一笑?或許就順了那句古語:潔來還潔去,不牽不掛地離開?

傷懷被敲響就叫做痛楚,寂寞被撞擊就叫做蒼涼。黑夜給了我們黑色的眼睛,我們卻用之來錯誤地搜尋黑色。幸好今夜有雪,喚起心裡早已死去的白色。恍然,想起,這個世界還有一種顏色叫做幸福的暖。黑色不是,也不該是我們的全部。

一種黯然開始自心裡散去,如同海水的退潮,溫順而迅速。世間種種,總不過是邂逅與別離的更替,自然是它最好的歸宿。也許有一天,痕跡也將淡忘在流逝的歲月裡。

煙火

過往總在很深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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