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想到不顧工作,恐怕不會這麼簡單,懷疑地目光就落在了程遠峰的臉上。
程遠峰有些不自在了,扭了扭屁股半開玩笑道:“原市長,幹嘛這麼看著我,我這臉上……有花?哈哈哈”
原小生可沒心思跟他開玩笑,不客氣道:“程局,你可別在我這兒耍花招。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放心那位跳河自殺的女人?還是家裡又放生了什麼狀況?”
程遠峰見瞞不住了,嘿嘿笑了兩聲道:“原市長就是原市長,一眼就把人看穿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就實話給你說吧,昨天晚上那女人開口說話了,說要見我。你說我這能不回去嗎。這女人可是馬水成案的一條重要線索。如果他能開口說話,說不定馬水成的案子,馬上就會浮出水面。另外……”說了半截,程遠峰卻停了下來,擺擺手道:“沒有事實依據的話還是不說了。一切問題,等見到那個女人後,一問便知。”
原小生知道程遠峰想要說什麼,就沒有深究,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回去一趟。不過,記住一點,無論如何必須保證那個女人的安全。馬水成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我想你心裡應該清楚。這個女人一旦出事,我們唯一的線索可就徹底斷了。”
程遠峰不開玩笑了,重重地點了點頭道:“請原市長放心,這一點我心裡還是有數的。”長嘆一聲接著道:“原市長,說句心裡話,我現在真有點怕。真不知道今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沂南市的蓋子一旦揭開了,別說是揭開了,就是掀開一角,恐怕都夠你我喝一壺的。”
原小生在程遠峰肩膀上拍了拍道:“是啊,沂南市的水不是深而是渾,渾的讓人看不見底,渾的讓人心生畏懼。這潭渾水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難道只是那四千萬救災款嗎?我看不會那麼簡單。”
兩個人正說著話,陳安國笑呵呵地端著盤子過來了,老遠就招呼道:“二位領導這麼早啊。”在原小生的旁邊坐了下來,用筷子指了一下原小生盤中的飯菜問道:“原市長,飯菜還可口嗎?”
原小生將盤子裡最後一口菜夾到嘴裡,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道:“不錯,鹹菜、饅頭、小米粥,還有雞蛋,很不錯了。”又指了一下另外一個空盤子問道:“這個是你特意安排的吧?太客氣了嘛。”其實就是一盤小酥肉,剛才已經被原小生徹底幹掉了,盤子裡只剩下了幾點油花。
陳安國看著空盤子笑了笑道:“應該的,應該的,只要原市長吃的滿意就行。”
原小生就把話題拉到了正題問道:“去下馬鄉的人員、車輛都安排好嗎?”沒等陳安國開口,繼續道:“警車,我看就不要安排了,市局臨時有點事,程局要回去一趟。另外,安排下馬鄉那位女鄉長,叫什麼來著……”
陳安國急忙道:“叫敷曉燕,佔奎同志的外甥女。”
原小生有些不高興了,道:“陳書記,咱能不能不要老提這個?柴縣長知道了會怎麼想,啊?”看著陳安國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你安排敷曉燕坐我的車,有些具體情況,還需要在她身上落實。”
陳安國沉著臉半天才道:“原市長,是不是安排趙東林書記給你彙報呢?畢竟人家是下馬鄉的一把手,敷曉燕年輕,工作經驗不足,我擔心有些事情,她給你說不清楚。你看……”
如此安排並非原小生有什麼想法,而是在昨天開會的時候,發現趙東林明顯是個老油條,工作彙報的滴水不漏,好像下馬鄉發生如此重大的事故,跟他這位一把手沒有絲毫關係一樣,相對而言,敷曉燕滿臉的窘迫,倒讓原小生覺得更為可靠。不過這些話是不能給陳安國點透,便笑了笑道:“陳書記,你就滿足我這一次要求吧,啊?”
陳安國還想為爭取,道:“原市長,不是我不想滿足你的要求,我是擔心趙東林會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