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中,安德烈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握緊配槍的手洩露了他的不平靜。
欲先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至於促使這一切的背後之人,單是想一想,安德烈就有些不寒而慄。
這樣把握人性弱點精準的可怕的,能讓控制機器的總電腦集體“發瘋”的能量,能把這座屹立美洲多年的賭城一小時內變成欲、望地獄的人,除了那個人還有誰能做到?
原本警員們以為今天已經夠震撼了,但是等他們來到頂樓,眼前情景讓他們懷疑自己眼花了。
在地上撕磨叫喊的人都有些衣衫不整,有些被扯碎了襯衫,有些連褲子上的皮帶也不翼而飛了,有些已經熱火朝天吻上了,而唯一克制的比較好的人,是漢尼拔,這也算是他們黑名單上榜上有名的人,這人平時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但不代表他們不知道,這並不奇怪,很多人位置坐的高了,低調行事為主。
但就是這樣一個有頭有臉,應該是非常愛惜羽毛的人,竟然死死抱著懷裡不停求歡的少年耳際撕磨,那畫面看上去讓人臉紅心跳。
其實那哪裡是耳際撕磨,分明是安德烈在忍著自己的同時在努力制住自家徒弟,但一個守一個攻,不知不覺上衣紐扣開了,衣服像是梅乾菜一樣被甩到了地上,徒弟胸口那兩點嫣紅在他面前晃啊晃,白皙的*被汗水韻了一層,不知怎麼的,就想起剛才看到白展機汗溼的腰身,那摸樣和現在徒弟的迷亂交替,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身上被摩擦將底下的鐵棍竄得更高。
就在他的手移到傑的褲頭上,感受著對方同樣火熱的鼓起……
而在這種糜爛而熱烈的場景上,更是顯得站在那兒的兩個人突兀。
沒錯,突兀,格格不入的就像是清心寡慾的人士,似乎他們兩人不倒下都不合理似地?
安德烈在看到白霄的時候,眼神閃了閃,不著痕跡的移開,才下令:“還杵在這兒做什麼,將他們弄醒,還想搞□、亂派對嗎?通通帶去局裡!!”
平時積威已深,警員們很快就行動開來。
白霄到沒把事情做絕,他和漢尼拔並沒有到生死仇敵的地步,他也只是稍微教訓了一下,警員趕來的時間掐的很準,那些被情、欲迷了眼的人沒真的擦槍走火,饒是如此,之後清醒過來,也不知道會多麼憤恨羞恥。
而警局更是不會'徇私舞弊',樂意給他們這群人按上幾個罪名,給白霄接手漢尼拔勢力開了一系列便利,這自然是後話。
現在話題回來,綿綿已經基本能想通整件事情的真相。
只是猜測,但他相信□不離十。
從一開始白霄就打算拖延時間,而自己是唯一的變數,這個變數卻給白霄更為合理的掩飾,陪兒子來玩順便會會舊識。以之前和漢尼拔的糾葛來看,白霄相信自己的出現一定能讓對方現身。
漢尼拔果然迫不及待帶著一群保鏢親自殺過來。
一直以來白霄給人的印象都不是會低頭的人,他有資本傲視一切,有資本不屑一顧。這樣一個男人低頭示弱是多麼罕見的一件事,才格外震懾人心。這次因為白家在天朝的尷尬地位,而跑來這裡變相尋求助力,這怎麼能不讓漢尼拔感到揚眉吐氣,甚至會在心裡上形成一種“你白霄也有今天”的優越感,無疑這一點白霄將人心琢磨的很透徹。
漢尼拔在心理上已經信了大半,有些鬆懈是正常的。
這樣就能為接下去的事情鋪路,瞭解漢尼拔性格的白霄很清楚對方會開出的條件,無非是對賭,這賭局還會開的很大,陳年舊恨還很有可能拿白霄當賭注,這時間想拖多久就多久。
但漢尼拔還不知道,當時就已經陷入白霄編織的環環相扣的蛛網裡。
當時不管他和傑賭的是什麼,賭局開的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