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兄長的,兄長心中固然有家國,但也不會就為了家國天下,而忘了身邊的人。”
“我早說過了,幫親不幫理的。花莊的事,我會和魏國公府那邊合作,衙門裡,也有二公子他們出面關說,只要給他們一些壓力,這些衙門肯定會答應條件。大家都不想把事情鬧大麼,這就有的談。其實這些人也不是故意跟病人為難,他們自己的家屬將來說不定也要染病,把花莊管理好一些,讓病人的環境舒服一些,沒人會反對。”
“問題只是因為衙門沒錢麼。除了魏國公以外,沒人能這麼闊氣,把一座田莊拿出來用,那麼一大塊地不種莊稼只種人,誰搞的起啊。選那麼個荒僻之地也是無奈之舉,現在有了這麼個地方,大家求之不得,沒人會拒絕的。何況花莊那有什麼問題,官府比我們更清楚,這事不難辦。你不要想太多,還是多休息,吃藥,睡覺!保重自己的身體最要緊,如果你垮了,二少非和我拼命不可。”
“他敢!”少女鳳眸一瞪,“他要是敢找範兄麻煩,小妹不會與他善罷甘休。”
“所以你要休息好才有力氣啊,如果你都病倒了,誰來替我扛啊。春香,趕快扶小姐回房,再把藥熬一熬。既然那藥有效,就要抓緊吃。我出去轉轉,再去抓幾服藥來。”
回到房內,將被子裹在身上,少女卻依舊覺得冷,丫鬟又拿來一條被子蓋上去,少女還是覺得少了什麼。過了好一陣,她才自言自語道:“少了一件珍珠毛大襖……”
少女一覺睡到了中午,喝了藥發了汗,病情略有些緩解,可依舊覺得頭重腳輕,知道病勢果然又沉重了幾分,只是命令丫鬟不許說出去。時間不長,張嗣修那邊也派人來請。
經過偷跑事件後,張嗣修對於妹妹這邊的行動嚴加看管,安排了自家家人把守各門,就是防著她再跑。但是知道自己妹妹性格,她一醒過來,就立刻叫過來,先把事情進展告訴她。
“衙門裡總算點了頭,答應移莊的事。其實這事也不好辦,不少病人病的都起不來床了,怎麼移的了莊?最後說好說歹,官府出錢僱傭馬車,魏國公府也出一部分,把病人都運回去。光是使費就是一大筆銀子。也只有你有這麼大面子,把官府壓住,乖乖聽你安排。這下你該放心了,六小姐這邊不會有什麼問題。”
少女聽著兄長的話,點著頭,眼睛卻四下看著,忽然問道:“範兄呢?怎麼不見他?”
“咱們自己家人說話,不用每次都叫上他吧?你不覺得最近咱們家裡好象多了一個人?每次說事情,都有一個外人在,不好吧?”
“我可沒覺得他是外人。比起二哥來,他也未必就差到哪去,一樣是我的好兄長。”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個天下也沒幾個人會比二哥疼你了。再說這小子實在太不像話了,居然帶你去花莊那種地方,根本不把你的性命當一回事。如果不是看你面子,我非要好好揍他一頓不可。”
少女道:“那花莊我是一定要去的,範兄不帶我去,我說不定就自己偷偷溜去,難道兄長想要小妹自己溜去那裡?”
“你不敢的。你這人做事最精細,自然知道現在城外不安全,沒有可靠的人護送,你才不會動,少嚇唬我。”
少女眉毛一挑,“那這麼說,二哥是不見情了?小妹可是答應過範兄,不論如何也要保證他不被我牽連的。二哥現在是想讓小妹做個食言之人?他現在人在哪?我想要見他。”、
“見也見不到啊,被魏國公府叫去了。”張嗣修搖著頭,“你不用把二哥想的這麼壞吧,瞞著你就把人趕走,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不堪啊?他今天去拜見魏國公,說了不少花莊的事,我就聽說是什麼要做慈善,好象是要把花莊搞成個養濟之所。向城裡計程車紳們募捐,大家共同出錢維持花莊執行。所需要的物資啊,人員啊,都透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