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來我還在21世紀,還以為自己只是HC他的時候,他的影子已悄悄潛入了我的心田。穿越到清朝第一眼見到他時,我就已經深深陷入他的生活。以後他的得與失,榮與辱,起與落,都會有我他他拉。月喜的存在。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胤禛拉我坐在他的身邊,輕輕握著我的手望住我,我一陣迷醉,就覺得此刻的幸福用全世界來交換我都不會肯,胤禛,胤禛,胤禛就是我的天下。
胤禛看起來還是那種冷冷淡淡的樣子,只是眸子裡多了些熱度。至此後,我看到胤禛的時候,第一看的就是他的眼睛。因為我知道,不管什麼時候,不管遇見什麼事情,他的眼睛永遠不會騙我。
正當我痴迷在胤禛難得一見的溫暖中時,胤禛突地說道:“月喜,你為什麼不躲了呢?”
躲,我為什麼要躲?你即使現在抱我,我都不會閃躲的。我不知所以,只能睜大眼睛迷茫地看著他。
胤禛鬆開我的手,直視我的眼睛:“你不是一直覺得我冷得不近人情,不肯接近我。還說你心中已經有了老八,不能負了他,也不想對不起我嗎?”眸子中的熱度退去,一片冰冷重現眼中。
天啊,這個高度白痴月喜,到底她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啊,怎麼又和老八扯上關係了呢?我除了在心底咒罵月喜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合適。
胤禛見我不答話,面上冷色更甚,冷冷地對我說道:“月喜,你回去告訴老八,他想當太子也別拿女人來犧牲。我胤禛不會因為這樣而離棄太子的。”說完便冷然甩袖欲去。
我驚出一身汗,老四這一出去,恐怕我就真的沒機會再見他了。不管了,先留下他,其他的事以後再問。我一把拉住他道:“四爺,您不信月喜,您就連自個兒也不信了嗎?您方才和月喜在一起的感覺,月喜的情是真是假,您還分不出來嗎?”
不等他回答,我又道:“月喜自受傷後,以前的事兒我早已忘得一乾二淨了。八爺也好,太子也好,月喜的心裡就只有四爺。四爺若是不信,您問問十三爺,月喜是不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您再去問問乾清宮的宮女,太監,月喜除了在暢春園見過一次八爺感激他在選秀時候的照應外,還見過八爺沒有?”
胤禛停下腳步回望我道:“可是月喜,你變得太快也變得太多了,我現在沒法相信你。不過你說的話如果都是真的,胤禛不會負你。”言罷轉身而去。
我抓著胤禛的手帕滑坐在椅子上,眼淚不自覺地滾了出來:胤禛,我要怎樣,你才能相信我?
難過了三分鐘,我抹乾眼淚站了起來,喃喃說道:“胤禛,這件事兒我一定會弄清楚的,你也一定會明白我他他拉。月喜才是最值得你信任的人!”
我堂堂一個來自21世紀,接受現代教育,有著科學邏輯,還看了無數韓國,臺灣肥皂劇,還怕分析不了這簡單的三角關係不成?我仔細地回想上次老八在暢蓴園對我說的話和剛才老四所講的一切,發現問題的癥結就在月喜進宮之前。
可是真正的月喜怕是投胎都投了幾次了;老四那裡是不能去問的;老十三也應該不知道這件事,否則他不會以為我和老四互有情意。那麼,唯一的線索就只有老八胤祀了,可我怎麼去問他呢?
我慢慢地撐著油紙傘離開了竹居,外面胤禛留下的鞋印孤寂地延伸到遠處。我像來時一樣,踩著他的足印,跟著他的氣息一起離去。。。
問 情
回到宮女居所,和喜蝶她們匆匆打了個招呼,我便急忙跑回房間,尋找月喜留下的蛛絲馬跡。最後終於讓我在月喜衣箱最底層的一件紫褐色背心和一件天青色外褂間找到了一個用寧綢裹的嚴嚴實實的玉佩。
我開啟這塊綢布,一塊嬰兒手掌大小,通體碧綠,青翠欲滴的玉佩出現在眼前。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