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刻著一個人在圓月下漫步。玉佩的玉質極好,且雕工精細,價值不菲。月喜家境普通,這般砸錢的東東想必不是她家所有。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塊玉佩與八爺胤祀脫不了關係,而它也是解開我與胤禛心結的重要線索。而現在的問題是,我怎樣才能找到胤祀問他這件事情呢?
眼光一轉,看到胤禛的手帕還放在桌上,已經皺成一團。上面沾滿了我的鼻涕,眼淚加口水,連忙把它拿到盆裡洗乾淨,晾到毛巾架上。然後坐在床沿上痴痴地看著它,心裡胤禛的影子縈繞不去。
忽然我想起了壽頭,他必定和胤祀有什麼關係,要不胤祀和我在暢春園見面的時候,也不放心讓壽頭在外面望風了。我得從壽頭下手。看到手裡那塊翠玉,我心中已然隱隱有了個計劃。不過這個計劃必須還得有個人幫我,這個人就是老十三胤祥了。
第二天,趁著康熙午睡的時候,我找到壽頭,告訴他我有急事找八爺,請他一定轉告。說完也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轉身徑直走了。
又等到十三過來請安的時候,我在外面就給他打眼色。十三心領神會,請完安就出來找我。
十三一臉笑意地問我:“又找我問我四哥啊?他最近。。。。。”後面的話被我打斷而沒能出竅。
我一臉哀求一望著十三說道:“十三爺,月喜有一事求您,您一定得幫我,要不月喜死都不瞑目。”
十三嚇了一跳:“什麼事?不是皇阿瑪要把你指給哪個太監吧?”
我大翻白眼,真不知道這個老十三的想象力是太豐富還是太沒想象力了。我猛吸一口氣,然後向著十三說道:’十三爺,月喜下面講話的時候,不管您有多大的疑問,有多大的不滿,都請您先暫時忍著,聽我說完再問行不?”
十三見我面色凝重,也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我向喜蝶說了一聲,便和十三向外走去。
我躊躇了半天才開口道:“十三爺,月喜怕是進宮前與四爺,八爺都有過一段情。”然後很滿意地看到老十三的眼睛和嘴巴和我預期的一般同時擴大,接著才道:“可您也知道,月喜自傷愈後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不是?所以即使我以前做了什麼不對的事兒,看在我年紀還小不懂事的份上也能原諒,您說是不?”老十三雞啄米似的的點頭。
我又道:“可是四爺他不信,不肯。他總覺著月喜是八爺派來離間他與太子爺的。可是我現在真的和八爺毫無干係。月喜知道,如今只有十三爺您能幫得了月喜了。月喜求求您,您就當可憐月喜,幫幫我吧,四爺在月喜心裡的分量早已重得連月喜都沒法子想象了。”說完,我大大地吐了口氣,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得自己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十三從驚訝轉為平靜,緩緩說道:“雖然你的變化的確很大,但老十三相信你,你不是會傷害別人的那種人。你要我怎樣幫你,你就說吧。”
我差不多熱淚盈眶地看著十三,真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枉自我昨晚還排練了那麼久,弄得覺都沒睡好,今天整個人都懨懨的無精打采。
我喜道:“十三爺,您只要想辦法問到四爺和月喜在進宮前發生過什麼事就行了。”
十三為難道:“我這樣去問四哥,他一定不會搭理我的。”
我笑道:“十三爺,酒後吐真言這句話您也沒聽過嗎?”
十三恍然大悟:“那我今晚上就去。”
我又說道:“再麻煩您找個信得過的人到我嬸孃家去問問,他們也一定知道些什麼。”
十三點點頭轉身欲走,我追上他卻又欲言又止。十三詫異道:“怎麼呢,還有什麼話呢?”
我忽地依足規矩給他行了個大禮,十三嘆道:“真不知道你對四哥哪來那麼深的情?”說罷便匆匆離去。
待我晚上回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