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劍明一怔,莞爾道:“養花種樹?義父他老人傢什麼時候學會過這種生活
了?”
曾忠禮道:“他老人家說,以前在江湖上為名為利來往奔波,看似快活,但那
只是過眼雲煙而已,現在放下一切,過普通人的生活,才是真正的自己。”
方劍明心頭一震,歡喜地道:“這般說來,義父的武功已增進到了一個令人難
以想象的境界。”
白依怡詫道:“你怎麼知道?”
方劍明笑道:“義父之前喜歡遊蕩江湖,愛管閒事,現在卻能安心過普通人的
生活,兩者相較,心境大為不同。像義父那樣的人,只有武功到了另一個境界,才
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到神刀門之後,一定要恭喜他老人家。”
曾忠禮笑道:“這個我倒汾汁意付。你不說的話,我想不起來,你一說,我倒
想起一件事。記得今年年初的時候,我趕回神刀門給他老人家拜年,當時他正在後
山的花園中澆花,我還沒進花園,他遠遠地‘噓,了一聲,叫我把腳步放輕些。我
輕輕地走上去一看,卻見他老人家舀了一瓢水,往一株花澆落,他臉上的表情十分
奇特,好像把那株花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既專注又呵護。我當時沒怎麼在意,但現
在一想,卻發現一個問題。”
白依怡道:“什麼問題?”
曾忠禮道:“那時大地還沒有回春,但那株花卻開得特別的美麗,那株花只是
一株普通的花種,就算早早開放,也不可能開得那麼鮮豔。”
龍碧芸聽了這話,目中閃過一道驚異,道:“義父他老人家的武功果然已經進
入了另一個層次。”見曾忠禮望著自己,好像有些疑問,便笑道:“哦,忘了告訴
你老,我已經和方哥哥訂婚了。”
曾忠禮大喜,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師叔要是知道這件喜事,他老人家
一定會很高興。”說了這話,突然嘆了一聲,道:“龍小姐,貴軒的事是不是真
的?”
龍碧芸神色一黯,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幾個人,忽然彈出一股指風峰,點開埃澤
爾曼的昏睡**。
埃澤爾曼慢悠悠的醒過來,見了眼前場面,“唆”的跳了起來,大怒道:“你
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話剛說完,忽聽“們即F即”一聲,之後頭上佰重重的捱了
一下,直把他敲得腦袋欲裂。
埃澤爾曼好歹也是一個六級武士,又驚又怒的轉過身去,身後卻空空如也,正
自驚疑,頭上夕重重的捱了一下。這一次,他強忍著痛,迅速的轉身,但還是沒發
現是誰敲打自己的頭
龍碧芸忽道:“大金,別和他玩了。”盯著埃澤爾曼,冷冷地道:“你是波斯
教的六級武士?”
一時之間,埃澤爾曼倒沒看出她是誰,冷笑道:“是又怎麼樣?”
龍碧芸面上一片煞氣,道:“我給你三招的機會,三招之內我絕不還手,三招
過後,別怪我出手狠毒。”
埃澤爾曼道:“三招?哈哈,你以為你是誰?我二”忽地一掌朝龍碧芸拍了
過去,這一掌非但狠毒,而且十分**,直奔龍碧芸的胸脯。方劍明本想搶在龍碧
芸出手之前廢掉他的武功,但見他這等卑鄙,也就再也沒有出手的意思。
埃操爾曼出手雖快,但又怎能傷得了龍碧芸,只見龍碧芸柳腰一擺,埃澤爾曼
的掌勢頓時落空,那十分強勁的掌風卻吹不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