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芸半點衣袂。
如此一來,埃澤爾曼知道對方的武功遠勝自己,突然“璞通”一聲跪地,道:
“龍小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和你們慈航軒作對了。”
龍碧芸冷笑道:“原來你認得我。”
埃澤爾曼道:“龍小姐的風采就像高山笙的花那般高貴,我又怎會不認得?都
怪我粗心大意,剛才沒有看出是龍小姐,還請龍小姐大慈大悲,饒恕我。”
龍碧芸冷哼一聲,道:“你不用說這些好聽的話,我一”話還沒說完,突然
一拔寶劍,劍光暴起,劍氣縱橫,只聽“砰”的一聲,埃澤爾曼撲上來的身子被一
股劍氣震得飛了出去,撞在對面的木板上。破屋為之一震,好在沒有倒塌。
只見埃澤爾曼胸前有一道長長的劍傷,因為這個變故來得太快,劍口突然崩
裂,鮮血狂噴,埃澤爾曼像一條死蛇般軟軟的背靠木板坐在了地上。
他雙目大睜,似乎不相信自己的這一記偷襲連龍碧芸三尺都沒能進入,他可是
六級武士啊,武功也是相當厲害的,他死不螟目。
火眼金猴“唧唧”一叫,走過去在埃澤爾曼的身上踢了一下,看樣子是在給龍
碧芸出氣。方劍明見了,苦笑一聲,道:“大金,這人如此卑鄙,你何必踢他?你
踢他,豈不是自降身份?”
火眼金猴“唧唧”一叫,拍拍胸脯,做出“我是有身份的”的神情,不屑的看
了曾忠禮道:“這小子自取滅亡,死得一點也不冤枉。”將方劍明拉到一邊,低
聲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方劍明將慈航軒的慘變說了出來,至於掉崖之事,他只是
幾句帶過,說掉崖後大難不死,在崖下找到一個山洞,四人剛從山洞中走出來。
曾忠禮聽後,嘆了一聲,道:‘難怪龍小姐會變成這樣,換成其他人,只怕早
已把剩下的這幾個也殺了,我終於明白了你剛才為什麼說他們遇到你是不幸又是大
幸,要不是你把這幾個人的武功廢掉,他們又豈能逃得過龍小姐的寶劍。”
這時,屋外的雨已停了,但秋風一陣一陣的吹著,發出嗚嗚的聲響,好像在訴
說著什麼。五人一猴走出破屋,至於那亞尼斯等人,二十四個時辰過後,**道自
解,只是那個時候,他們恐怕已經找不到了自己的隊伍,因為方劍明等人已決定去
找大地使者斯潘達等人,討還慈航軒血賬的一點利息。
斯潘達今天起得很晚,太陽老高了,他才慢慢的爬起來,走出帳篷。這是他們
自慈航軒被夷為平地後留在武夷山的第五天。一個波斯教徒恭敬地遞上書三翌杯水
斯潘達接過水杯,一口倒入嘴裡,咕嗽咕嗽幾聲之後,將水吐出,算是漱口。
之後,另一名波斯教徒端上一盆水,盆裡放著一條嶄新的毛巾。斯潘達很滿
意,他這個人如果要說有什麼毛病的話,那就是有些潔癖。正在洗臉的時候,一個
九級護法走了上來,向他察告一個鬼鬼祟祟的老頭進入了埋伏區之後,看出情況不
對,轉身溜了,普爾沙已帶著兩個六級武士和四個教徒追了過去。
斯潘達聽後,根本沒有什麼想法,揮了揮手,那名九級護法立刻退了下去。隨
後,斯潘達揹著雙手,在附近溜達起來。這是一個小山谷,距離慈航軒所在的那座
山大約六里。山谷中散佈著十幾個帳篷,其中最大的哪個就是他的。他身為大使
者,地位超然,最大的帳篷不屬於他的話那才是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