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胤禛對於之前的事情就像是相互的有了默契,同時都對那件事隻字不提。
都說久別勝新婚,胤禛這幾天礙著她生病,可是什麼事都做不了,但是看她的眸子卻是一天比一天暗。
他正直壯年,雖久病初愈但是男人本能的慾望卻絲毫沒有減少,再加上心愛的女人就在身邊,看的見卻吃不著,可謂是說不出來的惱火。
胤禛看著躺在床上,對面的宋西樓雖然面色有些蒼白,但是身上那滲透入骨的蓮花香,骨子裡面帶著誘人的魅力,眉眼之間滿滿的都是清媚。
見他看過來,驚訝的微微瞪圓了眼睛,隨後臉頰上飛快的閃過一抹羞澀,害羞的低下了頭。
他眼底暗了幾分,放下翹起的腿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手中的書倒扣在一邊的案几上,藉機拿起桌子上的杯子。
掀開蓋子抿了一口,身子裡那股燥熱下算是下去了。
屋子裡面安安靜靜的,只有窗戶外面雨水打下來的聲音,胤禛一杯茶下肚後,那股欲。火才徹底熄滅,見雙腿間的痕跡沒那麼明顯之後胤禛才站起來。
&ldo;前頭還有事情要我去處理,你乖乖躺在床上休息。&rdo;
宋西樓乖巧的點著頭,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縮在被子之間,懵懵懂懂的胤禛只覺得她可愛的緊,忍不住的上前揉了揉她的頭髮。
看見那水嘟嘟的嘴唇,忍不住的上前想親一口,卻被小姑娘察覺,小手飛快的拉高被子擋在頭頂上。
&ldo;我生病了。&rdo;被子裡的聲音悶聲悶氣,之後又露出一雙大眼睛結結巴巴的解釋道:&ldo;會傳染的。&rdo;
胤禛一愣,眉眼都往上眯了眯,寵溺道:&ldo;好,聽你的。&rdo;
門外的蘇培盛等了好久,才見爺不急不慢的走出來,他急得頭髮都白了:&ldo;爺,那李大人也太不是東西了。&rdo;
李正文也就是那蘇州的知府,瞧著貝勒爺的身子好了,竟然在外大肆宣揚說是自己的功勞。
胤禛病好之後也從知道,治好自己的那個大夫是李正文找來的,想到這傢伙當時處理瘟疫案時的冷血無情,就算大夫是他找來的,他對那人那也沒甚好感。
蘇培盛知道貝勒爺不喜歡這人,於是問的越發的小心了:&ldo;爺,這人等了半個時辰了?&rdo;
&ldo;您是見,還是不見啊。&rdo;
胤禛抬手,一個不見就要出口,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ldo;讓他進來吧。&rdo;
李正文站在門口的時候心驚膽跳,額頭還冒著虛汗生怕貝勒爺不讓自己進去,至於外面的那些流言,他當時真的是喝多了啊。
三四個姑娘圍著他,吹捧的太厲害李正文舌頭一打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上就紅著臉說出來了。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進了屋子之後看著岔開腿坐在椅子上的貝勒爺,心裡都在打著鼓,也不知道貝勒爺相不相信自己是喝多了。
&ldo;下官叩見貝勒爺。&rdo;
他胖胖的身子顫巍巍的跪下來,光滑平面的地板上照出他過於圓潤的身體。上方的貝勒爺不說話,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著拿著杯子的胤禛,
瞧著身子都大好了啊,跪在地上輕聲的嘀咕著。
&ldo;貝勒爺?&rdo;
李正文這個人,什麼本事都沒有,溜須拍馬臉皮厚的本事倒是學了個十成十。好像當時胤禛剛到蘇州,鬧過的彆扭都不存在了。
&ldo;李正文,&rdo;胤禛這個時候才扭過頭,用正眼來看他:&ldo;找大夫那件事,確實是你的功勞,這件事我不否認。&rdo;
李正文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