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效果這麼好。”楊清嵐將血珠分類,裝在有三個格子的小藥盒裡。
“可能是因為我生命力比較強。”李長晝推測,他又想到「肉體強化」。
這個初看簡單的本能,現在覺得比鬼東西——李長晝對黑霧的愛稱——還神秘。
“力量、敏捷、體質、感知、魅力,生命力的強度和這些有關係嗎?如果沒有,又和什麼有關?”楊清嵐呢喃道。
“生命力強至少每天早上要一柱擎天吧。”
楊清嵐一眨不眨地盯著李長晝。
正當聊天陷入尷尬之際,李長晝發現兄妹倆共享的揹包裡,「蚊式·血色鋼槍」被取出、放進、取出、放進。
“咳,淺夏叫我,我去把她帶回來。”
李長晝往後一倒,旋渦把他吸進去,下一刻出現在一棵樹上,李淺夏正坐在樹枝上,雙腿晃盪。
“哥!”她喊了一聲。
“先回去。”
兩人回到新住所,楊清嵐端著一杯糖水從廚房出來,遞給李長晝。
“我查了一下,獻血前喝糖水有好處。”她說。
“獻血前喝有好處?獻血後喝呢?”
“獻血?”李淺夏喝了幾大口雪山礦泉水,“什麼獻血?”
楊清嵐給她解釋剛才發生的事。
沒理人理睬的李長晝,只能乖乖喝那杯水了,嗯,不愧是楊小姐,泡的糖水果然非同一般,居然是甜的。
楊清嵐說完,問李淺夏:“得到什麼情報了嗎?”
“白忙了,那隻老鼠沒去找王東華,溜進動物園,和一頭北極熊一起,在裡面假裝起動物。”
“它們本來不就是動物嗎?”李長晝說。
“妖精,它們是——妖~精,ok?”
“別理你哥。”楊清嵐抿了一小口雪山礦泉水,“他現在的智力只有4點,說不定認為那杯糖水是因為我泡的才甜。”
“”李長晝放下糖水,“四點怎麼了?不過是比普通人笨了一點,以我的知識量和經驗,四點一樣上明大。”
“果然沒救了。”李淺夏同情道,“哥,清嵐不是說你笨,是說你好色,好色到變成舔狗。”
“現在可以說笨了。”楊清嵐嫣然一笑。
李長晝不服氣,就在他準備以替被告人辯護的律師姿態出擊時,楊清嵐審判長當庭宣判:“休息吧。”
楊清嵐走後,李淺夏也準備跟上去。
“回來。”李長晝拿別人沒辦法,還收拾不了妹妹。
李淺夏又坐回來:“幹嘛?先說好,你現在做的任~何——決定,我都不會聽。”
“大晚上我最什麼決定?我有話問你,你”
李長晝突然靈機一動,覺得不能這麼直白。
他不動聲色地問:“你怎麼和沙皇公主打好關係的?我剛才聽她說,你回來還要我們通知她。”
“女人嘛,”李淺夏一副女人就那麼點事的輕浮女態度,“你只要討厭她討厭的,你們就是閨蜜。”
“就這樣?”
“不能說百分之百,起碼百分之九十。”
“如果,”李長晝猶豫了一下,“那個人恰好是剩下的百分之十,怎麼辦?”
“那隻能使出殺手鐧了。”李淺夏臉色嚴肅,沒有點破‘那個人’是誰。
“殺手鐧?”李長晝雙手放在桌上,來了興趣。
“和她一起上廁所。”
兄妹倆對視,對視好一會兒。
“這個可行嗎?”李長晝表示懷疑。
李淺夏抿著嘴,最後還是沒想到該說什麼,只好將手拍在哥哥的肩上。
“哥,睡覺吧。”妹妹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