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心中好笑,這妮子倒上癮了,一臉道貌岸然,禮道:“小姐,你若去了,小生一人在這裡如何應付,這手帕既來做媒,小姐若這就走,太淺情,太淺情啊”,說著一臉嘆息。
寧雪遮臉作羞態,轉過身小腳邁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說道:“即使手帕來做媒,這媒人為何一語不發,我乃大家閨秀,既無媒通豈可與你多語”。
易寒又走近,說道:“既無媒通,我們就來sī會”。
寧雪忙走,又道:“不可,與禮不合”
易寒陪著笑臉兒走近,“形單影隻,不識小姐縱然逍遙也枉然”。
“分明是你心懷**,愛把我來欺”,寧雪佯裝害怕他,忙往屋外跑去。
秋凌剛好走了進來,看見寧雪一臉倉惶,忙問道:“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如此慌張”。
寧雪佯裝楚楚可憐,朝易寒一指,“那人無端要來欺辱我”。
秋凌頓時大怒,氣匆匆的走到易寒跟前,“你敢欺負小姐”。
易寒深深唱個喏道:“姐姐哦,你誤會了,我看小姐生得娉婷美貌,yù來相識,是小姐自己羞了。”說道:“本來手帕來做媒,小姐卻說媒人一語不發,我看姐姐你嘴尖舌巧,定是個好媒人”。
秋凌頓時一頭霧水,看了看易寒,又看了看寧雪,問道:“小姐,你們是在唱戲嗎?”
寧雪招手讓秋凌走過來,悄悄問道:“你去問問那書生叫什麼名字”。
秋凌這下再不知道在唱戲就是蠢到家了,走到易寒面前,“你這放肆書生,我家小姐讓我來問,你叫什麼名字”。
寧雪又把秋凌給招回來,嗔道:“我讓你問,你怎麼連我也說出來,要羞死我麼”。
易寒再也演不下去,放聲大笑起來,忙擺手道:“不了,不了,我演不下去了,寧雪你一點也不像那羞答答的大家閨秀,誰讓你妖嬈滿面”。
寧雪頓時不悅,“秋凌我們走,讓他在這裡做個孤家寡人”,拉著秋凌轉身就走。
第六節 群龍爭鳳還有一隻雄草雞
這幾日說來也怪,義郡王趙恆英與十一王爺顏賢德就在李府常住下來,孤龍與顏煜祺自然也沒有離開,幾人都可以算的上公事繁忙之人,怎麼會有如此閒暇久居李府,與老夫人又聊不到公事上面來,雖為李毅之妻,但終究是女流之輩,也只是敘敘家常,遊山玩水。泡…(
看樣子是都想等李毅回來,商討玄觀的歸屬,趙恆英也似乎察覺到了,心中不免隱隱有些著急起來,這賢王若是為其侄兒說媒而來,那到時候可是尷尬萬分,照例說對方是親王,身份要比自己這個異姓王身份要尊貴,加上賢王為人向來受人敬佩,他趙恆英可以不敬西王,北王其它王爺,可是這賢王心裡還是有幾分敬重的,若是賢王真的有這方面的意思,他理當主動退讓,可是這李家女玄觀素有睿智賢德之名,他一把年紀,閱人無數什麼人沒見過,當日見了玄觀,也不禁對這個未來兒媳所傾倒,果真是賢妻良媳,門當戶對又是知書達理,簡直就是天作之和,自然不肯舍讓。
若是強行要玄觀做兒媳,自然是要與賢王爭上一爭,一邊想著賢王素有賢名,他豈會做這種於禮不合之事,可是他又是個雄辯之人,心裡想做的事情,又從來不拘束於禮數,常能將無理之事辨的合情合理,孤龍與李家女當年的婚約也只不過是一句戲言,這會都過了二十多年,雖然李毅有心,但兩家無任何信物,這要爭起來可也李毅為難,這李毅與賢王得交情可不亞於自己,想到讓這個老朋友為難心裡也是過意不去,他倒能忍痛割愛,依孤龍之才貌何患無妻,就算娶不到玄觀,那晚所見的席夜闌也是不差,只是他心裡卻清楚的很,孤龍一顆心都在玄觀身上,他這個兒子唯一的一個毛病就是驕傲易躁,便只有此女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