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會心軟,偷偷來看你,當然你可要好聲好語可不能再惹她生氣了”,說著自個咯咯笑了起來:“心軟也是女子最明顯的特徵”,顯然她心頭包袱落下,心情變得非常的好。
易寒啞然失笑,什麼時候他成了專門為哄女子而生的主了,這簡直不可理喻,偏偏拓跋烏沁自說自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不笨自然也聽出她言語中的關切,望舒會如何對待他,這並不是他關心的問題,怎麼說兩個人到了情濃難分的地步,怎麼可能因為生惱而痛下殺手呢?易寒所糾結的是關於是否能親自帶兵打仗的問題,在以前他就見識過望舒的固執倔強,當時她心裡想著念著自己就是不肯見自己一面,還是自己偷偷潛入皇宮將她強行擄出宮外來,試想當時如果不這麼做,兩人是否能重修於好還是未知。她要是打定主意不讓自己帶兵出征,自己能拿她什麼辦法,難道拿刀架在她的脖子威脅她不成,便就是這麼做,也只是無事生非,惹出一大堆更復雜的矛盾了,卻沒有任何效果,只要望舒肯答應,拓跋烏沁所說的他都願意做,可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看來拓跋烏沁並沒有搞清楚來龍去脈。
易寒嘆息道:“宮令,並不是我不想這麼做,而是這樣做也解決不了問題”。
拓跋烏沁訝異道:“為什麼?從狼主的眼神,我可看出她是真真正正的愛著你”。
易寒無奈道:“我知道,可是”,說一半又吞吐起來,不知道從何說起,卻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路再難,也要徵,雄心不可擋!”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拓跋烏沁心思聰慧卻立即聽出點什麼來了,問道:“你要領兵打仗,狼主不肯讓你以身冒險”。
易寒沒有想到拓跋烏沁如此聰明,一句話她立即就能明白其中關鍵,點了點頭。
拓跋烏沁道:“現在西夏和平安定,有什麼仗可打的,就算有仗要打,也有沙元帥,拓跋元帥一班名將,何須輪到你這個嬌身肉貴的王夫出馬?”。
易寒想不到拓跋烏沁會用嬌身肉貴來形容自己,心裡苦笑不得,莫非成了王夫就得成為籠子裡的金絲雀,這可不是他的初衷,鄉土即將受到侵略,他豈能安然享樂,眼睜睜看著同胞遭受磨難而無動於衷,他又何配身為一介男兒,他並不是一個心細如髮,能安靜下來週轉局勢的人,就算明知道沙如雪領兵打仗要比自己更有優勢,他還是想親率軍隊,這就是他——易寒,況且林毅嶽等鎮西軍的舊部還等著他呢,他不能讓這些信任他的人失望。舒兒、舒兒,倘若你真的為我著想,就再無私一次,我明白你心裡很難過,我也明白你為了我,我更明白你冰冷的表情下藏著是一顆熱滾滾的情心。
拓跋烏沁看見易寒表情陷入凝固,久未說話,這便是麒麟的真面目嗎?這便是他大東國百姓如此崇拜的原因,這就是他能打敗拓跋元帥的堅毅嗎?這就是身為一軍之帥的魅力嗎?那他就不是西夏的王夫易寒,他是麒麟將軍,突然出聲道:“易將軍,我支援你”。
易寒訝異的看著她,只見拓跋烏沁微笑道:“便因為你是麒麟,不是簡單的只是一個王夫,這是我對你的尊重”。
“這是成為支援我的理由嗎?,我倒認為尊重一個人不是盲目的贊同他的做法,而是他的做法得到自己心裡的認可,卻不知道宮令是否認可我的決定”。
拓跋烏沁微笑道:“雖不盡認可,這其中也有一點感情的成分,至目前為止易大人做了許多混賬事,卻也依然不會令我生厭”。
易寒哈哈大笑,心情輕鬆了許多,“宮令,我發現與你講道理沒用,講人情效果卻是不錯”。
拓跋烏沁嚴肅道:“在宮裡面,我從來不講人情,易大人我還是得將你拿下關入天牢,等候狼主發落”。
易寒淡道:“沒關係,天牢我也不是沒去過,反正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正好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