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裡一個人安靜待著”,說真的他此刻最想見到望舒,又是最害怕見到望舒,這是怎樣一種複雜的心情。
拓跋烏沁表情不悅,“你這句話若是被狼主聽見了,又不知道將她氣成什麼樣子”,不忘補充一句廢話:“她是優雅高潔,端莊高貴的女子,可是自從你出現,這一切就變得完全不一樣”。
易寒若有所思,情人之間那裡還需要什麼端莊高貴,體貼諒解才是更重要的。
拓跋烏沁朗聲將侍衛宮女召了過來,讓他們將易寒押送到天牢關起來,在遠處密切留意的往利虎翼見到這一幕,心中暗暗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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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節 平凡的妻子
拓跋烏沁返回狼主寢室,門口的宮女不知道什麼時候退去,屋門是關閉著的,她輕輕的喊了一句“狼主”,等了一會卻沒有回應,輕輕的推開門,狼主正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著雙腮,眼神迷離而入神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睛下面隱隱可看見已經乾透的淚痕,她的表情是靜謐的,捧著雙腮的舉動讓她看起來可敬又是可愛。!。
拓跋烏沁低頭看了看桌子上不知涼了多久的飯菜,心中嘆息,一個男子就將狼主折騰成這樣,這個男子可真是比妖魔鬼怪還要厲害,她輕輕的走了過去,站在狼主的身邊,輕輕說道:“狼主,還記得你小的時候,你和我在花園,那個時候你臉上永遠佈滿了燦爛的笑容,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你憂愁煩惱。”'搜尋最新更新盡在
望舒不應,她還是一動不動陷入深思狀態,過了一會她才回答,“年幼時總是單純,可長大了就要面對許許多多的問題,宮令,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妻子,更是一個母親,卻不是毫無憂慮的小女孩,我身上多了份責任,妻子的責任,母親的責任,愛護丈夫的責任”。
拓跋烏沁道:“其實也沒什麼,他想幹什麼,狼主就隨他去,狼主何必非要把自己看做西夏的國主,把自己當做西夏一名普通的婦女不是更容易釋懷嗎?”,拓跋烏沁鼓起勇氣把這番話說出來,她是狼主身邊的人,可如今卻為易寒說話,這讓她感覺自己正在背叛,而她更擔心的是,狼主將自己看做親近的人,自己卻說出這番讓她很難接受的話來,出乎她意料的,狼主反應並不強烈,她顯得很安靜。
“宮令,我剛剛想了很多,一開始我像普通女子一樣對自己的愛人有很深的怨念,我心裡控制不住的惱他,責怪他,甚至想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來報復他,當我想的越多的時候,我現自己與西夏千千萬萬的婦女沒有什麼兩樣,我也是一個凡人,既然如此,我就應該像個普通的婦女隻身前往
香巴拉點上一盞酥油燈念上丈夫的名字,為即將出徵的丈夫寄託一段祈福。”
拓跋烏沁失聲道:“狼主,你答應下來了”,瞬刻之間才現自己以易寒為中心而忽略了狼主,忙道:“狼主,此去香巴拉數百里遠,沿途山路險峻,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還是派侍衛護送你前去”。
望舒微笑搖了搖頭,說道:“我為丈夫祈福,必要心誠卻非形式,無持戒、無磨難、無堪忍、無精進、無禪定、無智慧、如何能脫離苦海達到憧憬的彼岸,西夏的女子前往香巴拉,或一馬一人、或一羊一人、或隻身一人,又何曾見過有人護送的,你即刻給我準備一匹馬兒,備些粗糙乾糧,簡單衣衫,我明日就啟程”。
拓跋烏沁感覺不可思議,“狼主你身為一國之主,為一個男子這樣做值得嗎?”
望舒淡道:“我是一個妻子,為丈夫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不是嗎?西夏的婦女也不都是這麼做,為什麼我不可以呢?”,說完未等拓跋烏沁回應,下決定道:“宮裡就交給你了,至於國事,原本就是大婚歇期,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