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好好敲打敲打老傢伙的腦殼,這人太不仗義了。”
老傢伙?那不就是黑虞麼?祁宏不覺得驚訝,偷偷冷笑起來,也該輪到他們走背字兒了,“親愛的,別跟他客氣,下手狠點!”
“聽到了吧?祁宏也這麼建議我。”楚文結束通話電話,對著黑虞笑眯眯。
100、15
見到夏凌歌,這人坐在客廳的地上一手摟著白澤一手在揪地毯上的毛毛,這種畫面怎一個詭異了得?祁宏一腳門裡一腳門外,試探性地問:“凌歌,楚文跟你聯絡沒有?”
凌歌繼續揪地毯毛,不抬頭。
“我要去找楚言,你得帶我進他那個基地。”說著話,祁宏邁步走了進去,還差幾步距離走到跟前的時候,凌歌一個轉身去摳牆面了。
祁宏的嘴角抽搐兩下,抬手就給他一個爆慄:“搞什麼自閉!不就是弄丟個人麼,以後再抓回來就不得了。別蹲牆根底下種蘑菇,還有事要辦呢。走走,去找楚言。”
“不去,我沒心情。”夏凌歌嘟囔著說。
祁宏眼睛了一立!告訴白澤:“棉花糖,咬他!”
嗷地一聲慘叫,夏凌歌揉著屁股氣惱地戳戳白澤的腦袋:“你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啊?”
白光一閃,白澤很不負責任地回到了金靈槍上,讓夏凌歌氣得拿著把槍直跺腳,最後,還是被冷靜的祁宏拉扯著離開了家。
一路上,祁宏細問了關於宇文的事。凌歌彆彆扭扭地說:“那小子沒有法力這點我可以肯定,他跟那個死鬼想必是有什麼故事,要不然也不會一直被追殺。我他媽的就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麼跑的?我在廚房啊,距離他就那麼十幾步,他身邊還有棉花糖在。”
“白澤不是會說話麼,沒提到什麼?”
“別提了。”凌歌鬱悶之極地說,“棉花糖也沒想到他能跑啊,就打了瞌睡的功夫,那小子就沒影了。”
“事後你檢查過周圍嗎?”
“這還用問?當然啊。”
祁宏轉頭看著他皺吧成一團的臉,不免有些好笑。宇文到底是怎麼跑的這事暫且不提,想來也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凌歌,總這麼鬱悶也不是辦法,楚文讓自己帶他去見楚言,一定是想讓楚言勸解勸解。思及至此,腳下踩了油門,加快速度。
再次來到楚言的訓練基地,這一次可沒上次那麼順利。二人等了足有半個小時,才打從裡面跑出來一個兵,大老遠的就招呼著:“開門開門,嫂子來了咋不開門?快點,長官要發飆了!”
相當詫異地扭頭看凌歌,見他微蹙眉頭看向別處面無表情的,只是那耳朵通紅通紅,祁宏忍不住調侃道:“嫂子?”
“別他們胡說。”凌歌敷衍了一句,這時,大門已經開啟。
玫瑰紅的跑車很扎眼,祁宏把它留在了外面,走到大門前對來迎接他們計程車兵點點頭:“我是祁宏,上次來過的。”
士兵回以標準的軍禮:“請跟我來。”
夏凌歌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後面,七拐八拐地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士兵敲了敲門,“報告。”
祁宏還是一次到楚言的辦公室,第一眼就覺得這裡絕對被夏凌歌改造過了。古銅鏡、鎮邪獸這種東西隨處可見,雖然古怪了些卻不失古香古韻的味道,祁宏看著喜歡,轉身坐在一把木製椅子上。屁股剛坐穩,從下面傳來絲絲的異樣,不由得好奇地問:“這什麼材料的?”
楚言已經起身走到凌歌面前,輕輕拉住他的手,轉頭對祁宏說:“這一套椅子是凌歌為我找的紫檀。”
好傢伙,紫檀!祁宏摸了摸椅子,覺得這一套至少有千八百年的時間了,據說上好又有些年頭紫檀都是有靈性的,只可惜這玩意兒可遇不可求,不是說你有銀子就能買到。凌歌對楚言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