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心窩子的好,這世間罕有的東西都能找來。不錯啊,祁宏摸摸下巴,決定回家後慫恿楚文也弄一套回家。
祁宏在一旁琢磨紫檀椅,那邊的楚言已經摟著凌歌的腰溫言軟語的哄勸著。不過才說了幾句,夏大師紅著臉噗嗤一聲笑出來,粉紅泡泡立刻充滿了辦公室,讓祁宏酸了牙根。
楚言給凌歌順毛:“晚上一起回家,明天我休息,你也不準出去。”
凌歌眼中含笑,“不辦事了?”
“辦,晚上辦事,所以才讓你乖乖在家。”
“越來越不要臉。”
不要臉的楚言視祁宏為透明體,湊到凌歌耳邊,輕聲道:“這話在床上你怎麼不說?”
咳咳!聽不下去了!祁宏故意發出聲音打斷那邊的粉紅泡泡製造機,冷了臉:“你倆沒完了?趕緊的,茅山和龍虎門的人呢?”
千錘百煉莫過於楚言的心理素質,被祁宏打斷了他也不羞惱,換了較比溫和的表情,問:“楚文怎麼樣了?”
“跟黑虞走了,晚上才能回來。”
這時候,楚言開啟抽屜拿出裡面的不足巴掌大的遙控器,讓凌歌把窗簾拉好之後,放下了牆面上的螢幕。按下遙控器的按鈕,畫面清晰起來。祁宏看到,龍虎門和茅山的人被分別請到了兩個房間。茅山的代表是寒玉子和一個沒見過的年輕女孩;龍虎門的代表是伍長空和柏葉。難道柏葉沒再追著他要求見楚言,原來是被請到這裡了。
楚言說:“祁宏,上一次跟他們見面的時候,這幾人說話就不清不楚的,好像隱瞞了很多問題。我的意思是分別找他們談話。”
“我同意。”祁宏點點頭,“問題是,你這樣很不客氣的把人抓來,他們未必會有誠意詳談。”
“我倒是覺得你有辦法撬開他們的嘴。”楚言笑著看祁宏,真是絕對的相信他有這本事。
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祁宏指了指寒玉子:“從她下手。”
負責帶路的人領著祁宏去見寒玉子。懶洋洋的凌歌橫躺在楚言的腿上,不解地問:“為什麼從寒玉子開始?我看伍長空挺沒心沒肺的,換做是我,我肯定先拿他開刀。”
“這就是你不如祁宏的地方。“楚言說,“伍長空的確沒什麼心計,但這事不止他龍虎門被牽涉,其他門派也受到了牽連。換句話說,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都別想獨善其身。從上次的談話中就能明白,這些人是早就串通好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想想,伍長空這麼一個嘴上沒把門的直腸子,寒玉子等人會不會有所隱瞞或是提早告訴他該怎麼和我們交流?”
“哦,感情伍長空是被教唆了。”
楚言摸著他的臉頰,笑道:“對。所以,伍長空的話可聽可不聽,而相對而言,寒玉子會說些什麼才更重要。祁宏有本事撬開她的嘴,就等於撬開了所有的人。”
聽到這裡,凌歌咂咂舌:“這老狐狸能說嗎?我過去看看。”
一把按住了閒不住的情人,楚言不容他有半點反抗的機會就吻了過去。凌歌的推拒不過是走了個形式,很快就乖乖地摟上了楚言的脖子,熱情回應著。
一吻結束,楚言輕點凌歌的唇角:“老實待著,這點事祁宏能辦到。”說完,就伸手去扯凌歌的腰帶。
凌歌紅了臉,警告他:“二爺,這是在你辦公室。”
含笑不語,楚言三下五除二解決了腰帶,手順著滑了進去,咬著凌歌的耳朵:“忙裡偷閒,一會兒而已。”
“狡辯!我,嗯。。。。。。急什麼,輕點。”
眉頭緊緊地皺著,楚文冷眼看著面前的黑虞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太爺爺八成屬泥鰍的,總是抓不到打擊他的致命點。最後,楚文急了!怨氣十足地說:“你實在不想說我只能去麻煩何子傑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