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帶身上!”阿遠遞給缺和墨言一人一個荷包,讓她們掛在身上。
缺和墨言一言不發的接過,系在腰間,看了看前邊只能看到頭和腳的若夕。
“主子身上有藥,你家那位在主子懷裡,沒事的。”阿遠善解人意的為兩人解惑,但臉上依舊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缺和墨言點了點頭,不再有什麼表示。
“走!”恨天說完,運功朝前飛去,幾人身後緊跟著。
一路上走來,饒是神經堅韌的缺都覺得自己頭上的筋一跳一跳的。我的天啊,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感覺像是進了動物世界了,而且還是有毒的動物的世界?這蠍子,這蛇,這蜈蚣,還有這個蟾蜍,還有這個沒見過但一身綠不拉幾的四腳動物,這都什麼啊。看著周圍密密麻麻各色的毒物,有些甚至於糾結在一起,相互的爭鬥,吞噬,缺的頭皮已經麻的沒感覺了,身上的雞皮疙瘩忍不住起了一層。
缺側過頭看墨言,可憐的娃,眼睛早都已經直了,目光呆滯,看來已經嚇呆了。缺忍不住緊了緊拉著墨言的手,抬頭看了看前邊的人,無語,果然是見多不怪!
過了毒物陣,還沒等人歇口氣,就又陷入了一個陣法。缺和墨言已經麻木了,兩隻眼睛發直的盯著恨天的一舉一動,生怕哪裡跟錯了。走至一半,前邊的恨天突然停下了,嚇得缺和墨言也不敢再動。
“棋,你醒了。”恨天有些驚喜的說道。
“嗯,這是什麼地方?”若夕有些迷糊的問道。
“馬上就到魔宮了,現在在陣法裡。”
“陣法?哦,繼續走吧。”若夕驚喜了一下,又沉寂下去,想起自己第一次因為好奇而進入陣法的狼狽樣,若夕就是一陣鬱悶。
“你怎麼了?”恨天問道。
“沒什麼,陣法,很讓人討厭!”
恨天撇了撇嘴,對於若夕莫名其妙喜歡和厭惡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終於看見房子了,看見人影了,缺第一次覺得魔宮裡的人也是如此的可愛,相信身邊的墨言也是有同樣的感覺。
“東靈殿主,您回來了!”正在巡邏的人看見恨天先是一愣,然後在恨天的冷眸中低頭。
恨天冷著臉不說一句話,直直往東走,身後的幾人同樣的話也不說,緊緊跟上。阿遠是習慣了,一回到魔宮,他跟恨天一樣就是冰山的象徵。缺和墨言則是遵從若夕曾說過的“出門在外,沉默是金”的原則,不該說的一句話都不說。
幾人走後,巡邏的人一臉八卦和曖昧的圍在一起。
“哎,你們說,東靈殿主懷裡抱著的是男是女?”
“看穿著應該是女人,但看身形嘛…”
“嘿嘿,你說他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
“我猜是男人,這麼長時間根本沒見他對哪個女人有過好臉色,整天都是冷著一張臉。”
“我猜是女人,現在的男人不都喜歡欲拒還迎嘛?”
“不是聽說西靈的那位對他有點意思,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你說呢,要是好上了,下邊能沒動靜嗎?”
“噓,不要說了,上邊的事我們最好還是少議論,禍從口出!”
“知道了,知道了。”
“走,快點。”
“走,走…”
幾人相互推搡了幾下,瞥了某個地方一眼,忙不迭的趕忙走開。幾人離開之後,一個面色陰沉的女子從樹影下走出,看了看幾個巡邏的人離去的方向,又把視線轉向東邊,眼神中多出了些柔和和疑惑,以及難以置信。
“東靈…殿主!”
“東靈…殿主!”
“…”
一路上朝恨天打招呼的人無一不是一臉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