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恨天的臉更是黑的可以,抱著若夕,足下生風的奔向自己的地盤。
“呵呵…”若夕躺在恨天的懷裡,閉著眼睛呵呵直笑,她可以想象的到恨天現在是什麼樣一副表情。
恨天一言不發的緊了緊抱著若夕的手,加進了步伐。
周圍的光線猛地暗了下來,恨天也停了下來,若夕慢慢睜開眼,看見的就是恨天有些青有些白,還有些無可奈何的神情。
若夕那胳膊輕輕捅了捅恨天:“完蛋了哦,現在誰都知道你有人了!”
“你啊…”恨天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胸口因為那些人的眼光而堆積的不愉快,在看到懷裡人的笑顏時,全部消失不見,化為一聲情不自禁的嘆息。
“好了,一路上舟車勞頓,好好休息一下吧。”恨天把懷裡的若夕輕輕放到床上,拉過一旁的薄被給若夕蓋上。
“拜託,舟車勞頓可用不到我身上,我可是足不沾地的說。”若夕輕笑,拉住恨天,讓他躺到自己身邊。
“你先休息,我洗漱一下,還要見宮主呢。”恨天拉住若夕的手,放到被子裡。
“算了,我還是起來吧。”一聽到恨天提‘宮主’兩字,若夕就知道這休息是不可能的,乾脆起來的了。
“也好,你也睡了一路了,難得清醒。”恨天邊說邊扶著若夕起來,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床被子墊在若夕背後,讓若夕靠著被子,坐躺在床上。
“主子!”阿遠推門而入,身後跟著缺和墨言。
“主上,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這都已經成了墨言沒見看到若夕清醒後,必然要說的話了。
“還好!”若夕的回答也是千年不變。
“阿遠,帶她們到隔壁休息,你收拾一下,一會兒跟我去見宮主。”恨天看向阿遠。
“是,主子!”阿遠朝恨天作揖,然後看向缺和墨言:“跟我來!”
缺和墨言看向床上的若夕,見若夕朝她們點頭,這才跟著阿遠出去。
“阿遠怎麼看著像是換了一個人,難道是人格分裂的那種雙重人格?”若夕看著三人離去,這才開口問道。
“人格分裂?雙重人格?”若夕時不時冒出的現代詞彙,恨天很是無語。
“那個怎麼說呢,我們人吧,靈魂,性格不是一種樣子的,人格分裂就是說一個人的性格從中間分開,變成兩個,兩個完全不同的性格,比方說阿遠吧,他剛剛一臉沒表情的那種性格,還有剛開始見他時彆扭的性格…”若夕儘可能的把自己的話講清楚,可惜話沒說完,就被恨天拍了腦袋。
“你啊,你剛開始時看到的阿遠才是他原本的樣子,他要是什麼人格分裂,雙重人格,那你呢,豈不是人格更分裂?冷漠、溫和、高傲…你自己算算你有多少種不同的性格?”恨天白了若夕一眼。
“什麼啊,那些只是人家的外在表現好不好,其實人家本質還是很善良的。”若夕拋了一個媚眼,可惜某人早已免疫,視若無睹。
“你先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恨天收拾完畢,跟若夕打個招呼,推門出去。
“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這全身的骨頭都快鏽掉了,不過幸虧沒長胖多少,要不然我豈不是要哭死。”若夕一邊摸著腰,一邊嘀咕。
“為什麼世上總少不了偷窺的人呢,難道偷看別人真的那麼有意思嗎?”過了許久,窗戶那邊依舊沒有動靜,若夕忍不住不陰不陽的說道。
“既然進來了,就過來坐吧。”若夕側倚著身後的杯子,有些玩味的對著空擋的屋子說道。
“你就是他帶回來的人?你們到底什麼關係?”許久之後,屋子裡突然多出了一個人,一個長的還不錯的女人。
切,老孃幹嘛告訴你,不過聽這口氣,難道是潛在的情敵?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