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錯,可惜比不過我。若夕忍不住多看了女人幾眼。身材挺高大的,比自己要高一點,曲線嘛,倒是有那麼一點點,眉毛又黑又濃,眼睛大大的,鼻子有點挺,嘴巴…
女人在若夕打量她的同時,也在心底暗自評價著若夕。床上的那個應該是女人吧,但哪裡有這麼瘦弱嬌小的女人,一張臉長的最多算得上清秀,按恨天那種性格應該是不會喜歡這種女人的,難道是他的親人?
兩人在一種很是怪異的氣氛中相互打量,誰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就在這時,門開了,缺一個箭步擋在若夕跟前,目光不善的盯著屋子裡的女人。
“你是誰?”
洗澡的鬱悶
“與你無關,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女人瞥了一眼缺,繼續盯著若夕。
“問不問是你的事,答不答是我的事!”若夕不痛不癢的回答。
“你好…”女人臉上的冰冷更甚。
“我不好,沒見我在這裡躺著,一臉菜色嗎?”若夕不屑的嗤了一聲,翻了個白眼。
“…”女人的眼神中閃過幾道光芒,卻沒有任何動作。
女人不動,缺也沒有動,只有若夕光明正大的打了個哈欠,朝門口的方向看了看。怎麼還不回來,對著這麼一女人,怎麼睡的下去啊。
就在若夕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哈欠時,門口處終於有人影出現,若夕再次翻了個白眼,那一抹鮮豔的紅色,真是想讓人忽略都不行的
“全殿主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沒等若夕感嘆完畢,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出現在床前,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原來是恨殿主,在下只是聽說恨殿主從外邊帶回來一個人,有些好奇而已。”全罔敏笑著說道,只是眼睛裡一點笑的意思也沒有。
“我帶回來什麼人,應該與全殿主沒什麼關係吧。”恨天冷笑道。
“那是自然,在下…”全罔敏的話還沒說完,餘沉洛邁著優雅的步子,踏進房間。
“宮主!”恨天和全罔敏同時躬身抱拳。
“西靈殿主怎麼會出現在東靈殿主這裡,難不成準備私奔?”餘沉洛眯著眼睛笑道。
“宮主您就不要再拿屬下開涮了!”恨天無可奈何的說道。
“開涮?很新鮮的詞啊,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東靈殿主說起過?”餘沉洛笑眯眯的看了看恨天,又看了看床上被擋住的只能看到兩條腿的若夕。
恨天聽著餘沉洛的調侃,面上不禁紅了一下,看來自己和若夕待的時間長了,也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她的影響,若是以前,自己怕是也不知道還有這種詞吧。
一旁的全罔敏看著恨天突然間的小男兒樣子,眼底一暗,殺意漸起。
床上躺著的那位聽著餘沉洛的話語,第三次翻了白眼,然後伸手扯了扯恨天的衣襟,示意他讓開一點,好讓自己能看得到某個女人。
“宮主您老人家蒞臨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寒舍,怕也不是你的寒舍的?”餘沉洛自顧自找了個凳子坐下,剛好能看得到若夕,也能讓她看到自己。
“我跟他不分的!”若夕挑眉。
“是嗎?不過話說回來,這不是我們的鳳凰嗎,怎麼如今這麼一副被拔了毛的樣子啊?”餘沉洛同樣挑了下眉,很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雞!”若夕沉下臉,很是鬱悶的看著餘沉洛。
“雞?”餘沉洛笑意盎然。
“雞!!”若夕極度鬱悶中~~~
“好,月。”餘沉洛呵呵笑了幾聲,朝若夕眨了眨眼睛。
若夕一看她的眼就知道,黴大了,不就是當初戲弄了她幾次,至於這麼斤斤計較啊,真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當竹葉青那特有的香氣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