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時候,若夕的臉黑了,餘沉洛心情好的沒邊了,除了知道內情的連月,其他人鬱悶了。這兩位到底打的什麼啞謎,一個沉著臉不說一句,一個只喝不說,但是看得出來,喝酒的那個心情爆好。
“好了,酒喝完了,我也該回去了,下次——再跟你一起喝酒!”餘沉洛慢悠悠的起身,滿眼的笑意。
若夕的一張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如果有可能,她真想把那個笑的一臉燦爛的女人壓在地上,狠狠的踩兩踩。
“在這裡,只要不觸及底線,你想要什麼都可以,作為回報,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離開房門之前,餘沉洛突然回頭,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若夕。
“可以,只要不觸及我的底線,我答應為你一件事。”若夕平靜的看著餘沉洛,兩隻眼睛同樣盯著餘沉洛。
“好!”餘沉洛說完,哈哈笑著離開。
餘沉洛走後,屋子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沉默過後,恨天率先開口。
“全殿主,如果無事,還請改日登門,在下一路跋涉,有些累了。”
“既然恨殿主累了,那在下改日再來叨擾。”全罔敏朝恨天抱了抱拳,瞟了一眼正在打哈欠的若夕一眼,轉身朝門口走去。
“恕不遠送!”
“缺也下去吧,有恨天在,沒事的。”若夕對房間裡扮隱形人的缺說道。
“好,我住隔壁!”缺朝若夕抱了抱拳,退下了,離開前順帶將門給關上了。
缺走後,若夕拉過恨天,讓他同自己一樣半躺在床上。
“哎,這毒還沒解呢,就多了一個情敵啊!”若夕趴在恨天胸口,故作哀怨。
“我,我跟全罔敏沒有任何關係!”恨天皺著眉頭說道,臉卻因為若夕趴在自己胸前而變得紅紅的。
“你對她沒感覺,不代表她對你沒意思,雖然自家的男人很有魅力是很讓人高興,但自家的男人被人覬覦的感覺真的很讓人不爽!”若夕眯起眼睛,不知道想些什麼,手指無意識輕輕的敲著。
臉越來越熱,胸口處每一次輕微的震動都彷彿帶著魔力,像鼓槌重重敲在大鼓上,發出那響徹天宇的鳴響,又像是燃燒的火焰,而那每一次的敲擊都會讓火焰變得更加的灼熱,更加的龐大。慌亂閃過恨天的心頭,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推開身上的女子,好讓自己能從這種讓自己茫然慌亂甚至帶著一絲恐懼的感覺中解脫出來。
“棋…”恨天終於無措的伸手抓住若夕的肩膀。
“嗯,怎麼了?”若夕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啊,沒,沒什麼,要不要洗個澡?”那種慌亂的感覺,在若夕的手指從自己的胸口離開的時候,也隨之慢慢消失,恨天暗暗在心底鬆了一口氣。
“額,好,洗洗睡著比較舒服。”若夕說完從恨天身上下來,打了個哈欠,我困,我困,我非常困,趕快睡覺,趕快睡覺。每次到了要洗澡的時候,若夕不瞌睡都要把自己給催瞌睡了。昏睡的時候怎麼著都行,反正沒感覺,醒來後都已經過去了,也不會覺得很尷尬;要是醒著被人扒光了衣服摸來摸去,那可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若夕閉著眼睛,感覺旁邊的恨天掀開薄被,慢慢起身,穿好鞋襪,拉開房門,然後抱起自己,向外走去。
“去哪裡,不是洗澡嗎?”若夕忍不住睜開眼睛問道。
“洗澡不去浴池洗,能去哪裡洗。”恨天看著若夕難得的迷糊,忍不住輕笑。
“呵呵…”若夕瞥了瞥嘴,再不開口,加倍努力催眠自己。
洗澡的地方離得很近,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兩人剛到門口,一旁的小侍趕忙推開門,讓兩人進去。進了門,恨天把若夕輕輕休息用的軟榻上,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阿遠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房間裡,躬身對恨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