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蘭兒忙抱住了周氏,周氏掙扎了兩下,也癱軟了下來。尋死是最後一招殺手鐧,可是卻被連蔓兒這樣四兩撥千斤地給擋了下來。
“太惡了、太惡了??????”周氏癱軟在地上,嘴裡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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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 惡對惡(求保底月票)
聽見周氏說她太惡了,連蔓兒勉強忍笑。要說人惡,這個屋子裡,怎麼著她都排不上號,周氏卻絕對會榜上有名。
連蔓兒曾經深刻地思考過,周氏為什麼一直能夠拿捏連守信和張氏。就像罪案調查中,在兇手未知的情況下,首先要全面的瞭解被害人。從被害人的特點,被害的方式,可以有效地進行兇手的側寫。
將連守信、張氏夫妻與周氏的關係當做一個案例來進行分析,因為這是一個很具有本土特色的模式,並沒有精確科學的名稱來概括。連蔓兒就將它定義為斯德哥爾摩加家庭冷暴力綜合徵。加害者為周氏,受害者為連守信和張氏。
那麼首先來看連守信和張氏的性格特點,這兩口子的性格特點很明顯,那就是都心軟、善良、重感情,並且深受鄉土化的儒家思想影響,特別的敬老、愛臉面。這兩口子具有這些美好的品質,並且對於他人的認可有深刻的心理需要。
而周氏拿捏這兩口子的手段,就針對了這些特點,每一招都掐在了七寸上。連守信和張氏不是孝順、愛臉面嗎,周氏就歪派他們不孝,打他們的臉。而因為這兩口子心軟、善良、重感情,周氏採用的法子就是自殘,讓這兩口子看不下去、不忍心,那周氏就贏了。
現在周氏將她的十八般武藝都使了出來,可連蔓兒不為所動,而且還影響了張氏。周氏落敗,就說連蔓兒是惡人。周氏似乎從來沒有意識到,其實她自己才是最惡的那個人。
不說別的,有一點連蔓兒就很肯定,她自己也好,張氏或者連枝兒也好,如果面前有孕婦倒下,不管她們和那孕婦是否相識或者是否有仇怨,她們都不會冷血的置之不理。可週氏就可以,而張氏還是任勞任怨,肚子裡懷著周氏的親孫子。
在張氏小月了之後周氏曾經明確表示過,這不算個事。周氏還舉了她自己的例子,說她也曾經沒過一個孩子,還是長到好幾歲沒的。
連蔓兒知道,她沒有周氏的心硬,也沒周氏的血冷。
周氏總是氣勢洶洶地罵兒孫們心狼,人惡但是實際上,她只有對付心軟善良的人才最有拿手。真正對上心狠手辣的人,她根本就一點法子也沒有。她也不敢罵那樣的人,因為她怕會惹怒人家,對她下狠
也許從外表上看周氏是蒼老的,軟弱的,而她們一家則年輕、強壯,但是實質上她們這一家才是小紅帽,對面那個看似蒼老的女人,則是狼外婆。
對於這麼一個冷血、心硬、欺善怕惡的人任何的善良和好意都是既可悲、又可笑的。面對周氏,連蔓兒不得不戴上面具,一張惡人的面具。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壓制住周氏,保護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狼外婆叫的再可憐,說外面狂風暴雪,她就要死了,也不過是想讓小紅帽開啟門,她可以進屋來吃掉小紅帽。
狼外婆責怪小紅帽是惡人,這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可笑的事情嗎?
看著周氏癱軟下來連蔓兒覺得火候差不多到了,就給張氏使了個眼色。
“老太太,我今天問你幾句話,你拍著你的良心你回答我。”張氏在炕上坐直了身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