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兄長。
“那曹姨娘的兄長在那庶玄孫劃到正房太太名下後,便被送到了西南,好像是做生意去了。”觀棋又繼續道。
金風華攏起眉頭,拿出角落放著的輿圖,敲起了桌子,一下一下極有節奏。
“我知道了,橫城那邊怎麼說?”金風華將輿圖收了起來,拿起了毛筆問道。
觀棋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金風華。金風華先是沒接,而是在信紙上寫寥寥幾個字,便放下毛筆將那書信放入信封,封上信口。
“將信送到京城去。”金風華拿過觀棋送來的信,又將自己剛剛寫的信放在觀棋手上道。
觀棋應聲,轉身就出去送信了。
金風華慢慢拆開信封,裡面兩頁信紙被寫的滿滿的,金風華幾乎一目十行,看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終於露出一絲笑意,隨後便將信與信封一同扔進了火盆裡。
又過了幾日,正月十五終於過去,仙衣算是能狠狠歇一口氣了,金風華也隨後恢復了每日去學館的生活,為著二月馬上就要來臨的縣試,原本仙衣也該跟著去蔣太太那裡繼續學習的,可蔣太太知道科舉前的準備工作極為重要,便讓仙衣待到金風華考完,再回學館繼續學習,不過平日裡也留了功課,讓她將之前學過的面對不同品級的貴人行不同的禮儀,以及遇上不同喜好的婦人穿什麼樣的衣服,統統記在心裡,融會貫通,這期間即便仙衣不用去蔣太太那裡報道,蔣太太也會派身邊的嬤嬤過來不定時抽查。
仙衣本以為可以過上兩天舒心的日子,卻沒想到縣令的太太居然會下帖子給她,邀她去縣令府遊玩,仙衣當場就覺得此事不妥,她和縣令太太無親無故,甚至之前都沒有見過,到是她清楚縣令的千金對自己的夫君有了心思,所以這哪裡是去遊玩,分明就是一出鴻門宴,然而民不和官鬥,她還非去不可,所以原本的好心情一下被衝了個乾淨。
金風華心情原本也很好,他正拿著一支玉蟾含珠的簪子插入仙衣的髮髻,這是他這幾日的勞動成果,怎麼瞧都比外頭賣的首飾強上一萬倍,再見仙衣一身的淺綠,配上碧綠的簪子,真是怎麼看怎麼清爽,再抱進懷裡,軟軟糯糯,甜香迷人,好一會兒都捨不得鬆手,直想著之後再給仙衣做點什麼,將她的美好發揮的淋漓盡致,他整日瞧著也能賞心悅目。
他正心癢著考慮要不要拉著媳婦做點運動,卻沒想到蠢蠢欲動的興致居然被縣令太太的帖子給打擊了,他原想著牛大姑娘看了自己有妻有子便會改了主意,卻沒想到這一家子臉皮都厚,居然找上了自己的媳婦兒。
“約了什麼時候?”金風華將仙衣放在自己的腿上,問道。
仙衣早就習慣金風華這種肆無忌憚的粘膩,而且最近還有發展到旁若無人的趨勢,哪怕她這種內心很熟的老熟女都有些抵不過這人的熱情。有時候她甚至懷疑,她對金風華來說,說不定就是個一時喜愛的玩具,說不定哪天他換了口味,她這個舊玩具就要給新玩具挪地方了。
“說是三天後。”仙衣靠在金風華身上,翻著手上的帖子道。
“好。”金風華眼一眯說道。
仙衣還以為金風華是應下那日讓她出門,便沒在意的將帖子放在桌上,伸手將頭上的簪子拿了下來,玉蟾不大,可刀工極佳,就算仙衣沒有受過蔣太太的培訓,身為金家家生子的她也絕不是個眼拙的,這玉蟾要是放在京城,不說玉料,就是光這手藝,都能炒到上百兩的價格。
“夫君,往後頭面首飾衣料鞋子,當真不要我買了?”仙衣還是覺得沒法相信,一個大男人居然要包下妻子從頭到腳,從裡到外所有的用品,這若是換個女人,不說是穿越女吧,就是本土女都能嚇出毛病來。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自然要將你打理成最美的樣子,除了我,誰還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