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有這種東西存在。”
她故意不伸手,反問道:“這又不是我的,我為什麼要拿。”
“你是女人。”
“但玩女人的是男人。”她意有所指,還以眼角瞄向西院。
他的唇瓣抿成了一直線,“那你將它歸還給大哥。”
宮紫姻嘲諷一笑,美麗的眸中滿是戲謔,“你大哥連我這小姨子遭他小妾辱罵時都一言不吭了,我幹麼替那個小妾送回這件肚兜?”
黎皓冷哼一聲,“那也無妨,就將它扔進廢物桶中吧。”
語一歇,他即揚手以掌風將那件絲質肚兜往柱廊旁的
廢物桶送,只是連袂而來的林宜玲母女正好一拐彎走了過來,當下即被那件肚兜應頭罩下。
林宜玲憤怒至極的扯下它扔到地上,再怒氣衝衝的看著蘭園裡的黎皓及宮紫姻兩人。
而黎琬倩見黎皓只披了件薄衣,而躺在她腳下的又是女人的肚兜,醋罐子一下打翻了好幾缸,她激動的指著宮紫姻,“你——你這隻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的——呃二哥。”她吞下差點逸出口中的“黎皓”改以二哥稱之。
宮紫姻其實沒有注意她們在嚷嚷什麼,一見到這對母女倆發誓倒插、一頭亂髮、一身華服又被羊兒給啃得亂七八糟的狼狽樣後,早指著她們捧腹大笑起來。
而黎皓在黎家多時,哪曾看過這兩個極盡所能的將自己打扮得金光閃閃的女人成了這副瘋婆樣?因此他雖抿嘴不語,但目光中已難掩笑意。
一大清早,林宜玲就被近十頭羊大啖她最鍾愛的薔薇花的情景給嚇暈了過去,待一回神,即慌忙步出房跟著僕侍趕羊,但誰知那該死的羊兒似乎挺愛她身上的香味,啃她的花還不夠,竟還吃起她的衣裳來。
而還在呼呼大睡的黎琬倩終於也被那吵鬧人聲及羊咩咩的叫聲給吵了起來;結果身上同樣香噴噴的她同遭羊群的攻擊,兩人還是在僕侍的解救下才能來到這東院找那名僕侍口中的罪魁禍首——宮紫姻。
林宜玲這會兒是怒火攻心,早顧不得黎皓眼中的冷焰,她拉起裙罷,大步的走向宮紫姻,“你這個女人存什麼心?竟然一大早就牽了十多頭的羊來糟蹋我們黎家?”
宮紫姻對這個兇婆娘可是一點兒都不害怕,她皺皺小鼻子,“我是好心耶,昨兒晚上在月光下散步時,突然發現這兒的草長得太長太高了,所以天未亮就起床上街買羊,一來幫你們除草,二來晚上還可以烤個羊排吃,這不是一椿美事嗎?”
“什麼美事?!再說這兒的花草一向有家丁在處理,哪要你雞婆?”
聽到這,她可用力的點點頭,“是雞婆了,但已經來不及了,要不,你可以問問黎皓,我已經竭盡所能在勸這些羊兒爺爺姐姐們饒了你們這一家子人,結果他們偏不聽勸,他們也看不起這兒的花花草草,所以,我也沒轍啊,是不是?黎
皓。“
“請你不要將問題丟向我,可以嗎?宮姑娘。”黎皓一點都不想蹋這渾水。
宮紫姻的明眸熠熠發亮,她故意將目光溜向前方柱廊旁下的肚兜,“我們現在……”她嬌羞的低下頭,“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你怎麼還喚我宮姑娘?”
聞言,黎皓飛快的將兩道犀利的冷箭射向她,不過,宮紫姻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照樣微笑以對。
林互玲錯愕無言,而黎琬倩簡直快氣量了,她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宮紫姻,“你這不要臉的狐狸精,竟敢寬衣解帶的勾引‘我的黎皓’!”
林宜玲皺起柳眉,暗暗伸出手掐了女兒的腰際一把,再白她一記,黎琬倩哀叫一聲,轉身正想怨懟反彈時,林宜玲的一記白眼,令她不得不嚥下成串的不滿。
“黎皓,沒想到你現在也對女人有興趣?不過,大娘想說的是這個野丫頭根本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