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見南卿安然無恙的從墨竹閣回來了才鬆口氣。
“這都天黑了,趕緊擺膳,殿下餓壞了吧,殿下怎麼不早點回來,您這身子餓不得啊。”嬤嬤絮絮叨叨著。
南卿:“不用擺膳,本宮在墨竹閣用過了。”
她怎麼會虧待了自己呢,在廖閆那隻要開口了不可能餓著。
她很滿意今晚和廖閆的相處,她靠近他,他也樂意接住,顯然是有些喜歡她的。
嬤嬤發現南卿在笑,忍不住問:“殿下從回來就一直在笑,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
“廖閆扶著我回來的,送到殿門口。”南卿回了這麼一句,就跑去找箐裳要魚食,她要餵魚。
嬤嬤一頭霧水,廖督主扶著殿下回來,這事情值得殿下這麼高興?
南卿心情好就一直池子裡面撒魚食,箐裳趕緊攔住:“殿下,那再撒下去,這些魚就要撐死了。”
南卿走神了,她滿腦子想著廖閆笑著伸出胳膊扶著她回來的場景,定情一看,果然池子裡面的錦鯉個個吃的圓鼓鼓,都要遊不動了。
南卿把小碗魚食塞給箐裳,說:“研墨,本宮要練大字。”
箐裳驚訝,這都入夜了,殿下竟然如此勤奮的準備練大字?殿下心情這麼好的嗎。
掌燈練字,不等嬤嬤提醒仔細傷眼睛,南卿練了僅僅一張的大字就開始打蔫了,小聲嘀咕夫子佈置的什麼事兒啊。
……
陳安滿手鮮血的將鐵梳子從犯人身上拿下來,連帶著皮肉,頭皮一半都沒了。
陳安聞著血腥味笑著說:“這梳子可不僅僅能梳頭,還能給你撓撓背,撓撓肚子,背上平滑無比,一定很好梳,一梳子下去,背脊處皮肉薄,應該能看見脊骨吧。”
犯人疼的生不如死,現在又聽到此話,精神上的折磨直接讓他崩潰:“我……招!”
陳安滿意的把沾滿了血的刑具遞給了旁人,小太監立馬遞上帕子給他擦手,帕子能將新鮮的血液擦乾淨一些,但是還是有血跡印在指甲和掌紋裡,血腥味濃重,即使水洗都難以去除。
廖閆皺眉了一下。
廖閆回去沐浴更衣,去了一身的腥味才罷休。
他在書房處理各地的來信,突然門口的小太監說:“督主,六公主來了。”
廖閆沒有停下筆,只道:“帶她進來。”
穿著鵝黃色裙子的小公主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書房,都無需帶路,倒是小太監跟在她身後,他手裡提著一些東西,應當是她的。
南卿直接進了書房,而小太監不敢進來,拿著東西侷促的站在門口。
南卿注意到了小太監的舉動,回頭說:“進來啊。”
小太監緊張的不敢動,不知所措。
廖閆:“進來。”
有了督主的話,小太監才敢進來,但是眼睛一直低著,不敢亂看。
南卿看了一眼廖閆書房,最後選了廖閆的案臺一邊的空處,說;“將東西擺這。”
小太監不敢走到督主處理公務的案臺那。
廖閆放下筆,走到小太監面前拿過了那籃子東西:“出去。”
小太監如獲重生,趕忙離開了。
廖閆瞧了一眼籃子裡的東西,是練大字的帖,還有吃的,他看著她:“殿下要在咱家這裡練大字?”
“不可以嗎?”
就拔了她一顆牙,廖閆感覺自己被賴上了。
不等廖閆回答,她就自己把籃子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把字帖擺放在他的案臺另一邊,把蒸的發糕也端出來,糕點還冒著熱氣,一看就是剛剛出鍋。
想著小公主帶著剛剛做好的吃的,提著籃子就來了這,廖閆心裡很微妙。
不過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