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賈平安微微一笑,卻是格外的冷漠。
南詔這個地方遲早會成為隱患,只要尋到機會,他自然會籌謀一番……
邏盛炎起身,“前幾日我身體不適,昏昏沉沉的,說了些不該的話……”
等邏盛炎出去時,朱韜舉手,賈平安猛地拍了一下。
“小賈,此事成了,哈哈哈哈!”
他起身看著幾個下屬,朗聲問道:“如何?”
那幾人起身,“武陽伯果然大才。”
這些都是專業的外交官員,外行人想讓他們服氣很難,而賈平安此次連續壓制住了邏盛炎,一番推導在此刻大放異彩,讓他們由衷的信服。
有人拱手,誠懇的請教,“敢問武陽伯,你如何斷定邏盛炎會低頭?他就算是翻臉回去,南詔依舊存在。”
“因為野心!”
賈平安再度說到了此事,“上次我就說過,南詔的目的從不是什麼抵禦那五詔,更不是害怕吐蕃人的威脅,而是一統六詔。”
此後南詔不斷強大,最終一統洱海周邊,立國南詔。這裡面離不開大唐的支援。而大唐支援南詔的目的就是為了西南,讓南詔牽制吐蕃。
後續西南當地官員作死,導致南詔投靠了吐蕃,就此這個讓大唐不斷失血的漩渦就形成了。
所以南詔要支援,但如何支援卻值得商榷。
……
“陛下,有御史彈劾賈平安毆打刑部官員。”
柳奭作為中書令,官員的奏疏最後就要經過他這一關。
李治皺眉,“為何動手?”
“說是那些人辱罵了賈平安。”
柳奭不帶情緒的說道:“可他們卻矢口否認,另外,陛下,百騎從剛開始護衛陛下,後來加了查探外藩訊息之責,再後來又多了監察長安之責……”
這個百騎越管越寬了啊!
這個角度找的好!
褚遂良給了柳奭一個讚賞的眼神,卻沒看到李治用陰鬱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皇帝恨不能把所有的權力都握在手中,誰反對誰就是對頭。
柳奭準備的很充分,“那些也就罷了,可賈平安竟然把手伸到了鴻臚寺裡去,陛下,這……不妥吧?”
褚遂良隨即補刀:“此刻是鴻臚寺,那賈平安說不得明日就能去刑部指手畫腳。”
李勣冷笑,“若是越權,鴻臚寺為何聽從?”
這就是漏洞。
褚遂良欲言又止……
——賈平安是陛下的人,鴻臚寺哪裡敢阻攔?
李治眸色微冷,旋即一笑。
“陛下,鴻臚寺少卿朱韜求見。”
“讓他來。”
李治看向褚遂良的目光中多了揶揄之色。
朱韜早就稟告了和南詔使者交涉之事,他卻沒說,就是在等這個時機。
要想奪回權力,唯有不斷削弱對方的力量,而打擊對方的威信最為直接。
此刻他就想把褚遂良的威信掃落於地!
朱韜進來,“陛下,邏盛炎方才低頭了。”
李治也是一怔,“說說。”
不是說他們只是內部有些惱火嗎?怎地就低頭了?
褚遂良只覺得臉上微熱,但這個結果並不能削弱他的威信。
朱韜說道:“邏盛炎前陣子威脅要回南詔,鴻臚寺並未動容,後來鴻臚寺安排人說了些話……說吐蕃人到了南詔等地後身子會不適,廝殺不力,更有道路險峻,糧草補給艱難……”
李勣不禁心中微動,“後來如何?”
“隨即南詔使團就亂了,一個個被叫去問話,出來時神色驚惶。”
李勣含笑,“這就說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