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心灰意冷,想坐船離開,那兩人對他邪意未消,也跟著而來,死纏與他。三人坐的大船出海剛靠近大清的海域,就遇到了小皇帝派遣出來尋我的火槍營。
原來船上的弟兄除了他們三人,全都陣亡了。他們且站且逃,湊巧逃到了我所在的小島。
想到小皇帝,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雖說他虐我不輕,但從情理上,倒是我虧欠他許多。畢竟我與他血脈相連,他待我也一直不錯。隨著時光地流逝,當日身體的痛苦已然淡去,反而是他的懷抱,他的微笑,他最後那日聲聲地控訴勾起了我的懷念與內疚。
也許我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傢伙。
師傅的駕到,使眾人的次序稍稍有些打亂,雖然眾人不說什麼,但按部就班輪,差不多一禮拜才輪上一次,要是碰上操得狠地,我就要申請休戰,這樣一來,就又得往後延。加上大魔頭月初非要獨佔三日,大家不免慾火難消。
這下就連好脾氣的劉師兄,向來寵溺我的師傅和海公公,從來以我為尊的雙兒,因愧疚對我言聽計從的劍聲,說半天其實就是除了大魔頭外所有人,都不自覺繃起臉。可憐我夾在中間難做人了。
到後來,連大魔頭也不滿了,雖說他月初可以連佔三天,但大家明著不敢反對,暗地裡較起勁來,哪個輪到月末,就會像說好了似的,狠命操弄我,白天有機會,還會拉我打野戰。
有一次,竟然你方唱罷他登場,從早到晚一連三個來找我,偷偷摸摸要帶我去小樹林。
這樣折騰我,我哪還有勁道應付大魔頭,攤死魚給他看了。於是,蘇荃怒了。
此時正值秋去冬來,天氣一日冷似一日。又臨近月末,蘇荃終於爆發了。
吃過飯,他就扯過我,在火塘邊坐定,不鹹不淡招呼大家坐下。
眾人知他要提什麼,也不多說,圍坐成一圈。我乾笑,看情形是要談判。
我是沒有發言權的,老老實實坐著,就等他們商量出個更妥善的方法來瓜分我。
哎,想當初我幹嗎要見一個愛一個,幹嗎老想著過大團圓的生活啊,現在團圓是團圓了,可日子反而更難熬了。
蘇荃環視了一圈眾人。大家都不甚自在地移開視線。
劉師兄是對他別有隱情,師傅是受過他的救命之恩,小沐是被他島上打壓過的,另兩個見過他分屍,對他隱有恐懼,居然沒有一個能在氣勢上與他對恃。
我暗叫完了,大BOSS就是大BOSS,看來今天結果無論怎樣,他都是不會吃虧的。
“月初我先輪的那三天大家分了吧!”出人意料,蘇荃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大方地退讓了一步。
眾人一愣,彼此狐疑地望望。
其實大家都知道分那三天根本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我看,我們不如分組上吧,這樣一晚上可以多些人分,大家也不用等上好幾天了。”蘇荃此話一出,我頓時眼冒金星。不會吧,一個一個來我都要散架了,一晚上還要幾個一來,你們當我充氣娃娃,沒感覺的嗎?
沒想到,眾人鴉雀無聲,竟是預設了,還當眾眼神交流起來,顯然是在找組合得起來的搭子。
我命苦啊!接下來的日子,更是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要不是將來某人的出手相助,我多半是要被他們做廢掉的。
當晚,透過自由組合後又經過抽籤,第一組搭子誕生了。考慮到我的接受能力,人數只有兩個,我看看臉色微微發紅的劉師兄,再看看神色自若的蘇大魔頭,心裡忍不住盤算,要是我今晚就把小船拖出來跑路,行不行得通。
容不得我多盤算,更容不得我真反悔,蘇荃瞟我一眼,拎著我就往裡間床鋪上去了。
劉師兄看看大家隱藏的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