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表情,臉紅歸紅,可也不願意在這時候謙讓。他尷尬地乾咳兩聲,似乎想解釋什麼,卻還真找不到合適的話語。
幸好蘇荃伸出援手,他隔著簾子喊了一嗓,“磨蹭什麼,不來我先上了!”劉師兄忙不迭哦了一聲,掀了簾子進來了。
就這會兒工夫,就已經足夠讓蘇荃把我剝成光粽子。劉師兄進來時,他正慢條斯理地折磨我的小紅豆。我呢噥一聲,扭著腰,兩條小白腿徒然在空中亂伸。
驀然腳趾一癢,軟軟暖暖的滑溜物纏繞上來,我倒吸一口氣,竭力挺身去看,卻把自己的小紅豆更往蘇荃口中送去。
蘇荃低低一笑,牙齒不重不輕地啃咬幾口,讓小紅豆都快腫成小櫻桃了。
可這還不是我火焰亂竄的源頭,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腳趾居然也會敏感到那程度。
劉師兄挨個舔著我的十根玉趾,還不時伸舌掠過我的腳底心。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兩人象說好了似的,都不約而同避開了我急於撫慰的某處。
見過鯉魚跳龍門沒有?我就跟那條蹦達的鯉魚一樣,理智上想把腳縮回來,把胸前肆虐的某人推開,但行動上,厄,挺胸,繃腳,配合的別提有主動了。
不一會兒身下汗水涔涔,特別是大腿根,粘粘的晶絲從高聳的玉莖頂端一直延續到底下鋪的獸皮毯子上。後穴更是不住收縮,在毛皮上無意識地蹭動。
不夠,不夠,我難耐地扭動身軀,忍不住手往下伸,還沒碰到,手背上就啪地一聲,火辣辣疼。
蘇某人舔著我的耳垂,低笑道:“壞孩子,那兒的主今天你可做不了!”
劉師兄心疼我,一路親上來,將我的小小寶含納入口。蘇荃嘆了口氣,“你呀……”似乎是責怪劉師兄太寵溺我。他讓過身,將我扶起,往劉師兄身前湊過,自己卻轉到我背後,提起我,火熱的肉刃終於鑽入我的後穴。
我滿足地撥出一口氣,緊接著被他二人帶入驚濤狂潮之中。
整晚我都象那暴風雨之夜,在海上顛簸的小舟,待天明風平浪靜,一條命已然丟了半條。
(其實是某F攪盡腦汁,也只能湊這麼點H,汗顏啊,有點料都貢獻給靖寶寶了,各位親們表打偶,頂鍋蓋偶溜……)
第二晚輪到師傅和雙兒,我前含雙兒的劍身,後納師傅的巨根,做了整晚夾心餅乾。第三晚,小沐非要玩什麼雙龍進洞,海公公居然也由著他胡鬧。我大劈叉劈得,兩條腿都不像是長在我身上的。
我抗議,我抗議!你們這是無視人權,你們這是迫害弱勢群體!
第四晚我悲憤地把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以章顯我抵抗的決心!其實是做太狠,體虛難擋風寒,說白點,就是傷口發炎,外帶傷風感冒。
那群虎狼總算有點良心,同意恢復原先的作息,蘇大魔頭假惺惺地答應,他放棄三天獨佔的決定仍有效。
乍一看,大家都老實了不少,但我總覺著幾個人互相交織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我感冒痊癒的某個夜晚,輪到劉師兄陪睡,我看著本不該出現在裡間的某人之後,徹底明白,魔頭就是魔頭,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要信!
然後接二連三地看見多出的某些人之後,我更清楚了,男人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和他是不是大俠,和他疼不疼你,沒有絲毫的關係!
水深火熱啊,水深火熱啊!誰來救救我,誰能救我,無論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他!
站在大海邊,還是那塊岩石,我仰頭無言地大喊。你問我大喊怎麼還無言啊?你當我傻啊,我敢喊出聲來嗎?這島上除了我,六個都是高手,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那是基本功,都不用特地練就有的。我要真喊出來,焉有命在?
不過話說回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