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孝珏也笑了:“就這麼個事啊。”她似感慨的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我是有前世的——人。”
蘭君垣愣愣的看著她。
林孝珏嘴角的笑意勾起來,蘭君垣想了想道:“小姐不撒謊,我信你。”
林孝珏淡淡的點頭:“要是別人,我會說,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就是這樣的我,與我無關。”
蘭君垣聽出一些與眾不同:“那我呢?”話語明顯能聽出一絲興奮的味道。
林孝珏眉頭蹙起,好像在想什麼心事:“想起從前,我沒那麼難過了,是不是因為你?”
“啊?!我怎麼了?”
她轉移了話題,說的有些莫名其妙,蘭君垣一時想不通是什麼意思,騷騷頭,這個儒雅的青年還真沒做過這麼迷茫的動作。
林孝珏目光變得迷茫起來:“因為每個人。都需要理解,哪怕堅強如我,也一樣。”
完了小姐,又犯癔症了,蘭君垣砰砰亂跳的小心肝因為林孝珏的目光一下子從惴惴不安變成了刺痛難忍。
第二日天剛破曉,義軍向發動首功,主戰地南城,王仕鵬積極準備迎戰,義軍扶梯石弓全然用不上,三鼓過後鎩羽而歸。損失一千餘人。
義軍撤後。王仕鵬帶領手下重臣圍著大長木桌召開勝利大會,全民總結獲勝的經驗。
他眼前是一張江西城外的地勢圖,點著地圖他道:“東門進攻的話,地勢太高。他們一來目標很明顯。就給我狠狠的打就行。南門他們駐紮了大營,顯然這裡是總攻的地點。”逐個城門指給重臣們看:“剩下的就是西門和北門,西門那麼小。隨便派個幾千人就能擋住萬人,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北門靠山路,行軍難走至極,他們若想從那邊進攻,累就先累死幾個了。所以防衛的重點全部放在南門,只要把南門守住了,早晚耗死他們。”
重臣們聽了大哥的解釋,臉上個個都洋溢著興奮的潮紅。
有一個腳踩在桌子上,粗著嗓子嚎道:“那個蘭君垣沒有軍餉軍備,都是搶我們用過的,我看不出十天,他就得斷糧,到時候不用他來攻,我們先把他滅了。”
有理智一點的人提出發對意見:“蘭君垣雖然沒有軍備,但他後方是江南等地,都不在我等控制之內,萬一進攻的時候援兵到了怎麼辦?我看我們還是不能出城。”
“不出城難道困死在江西?”
“現在城裡有瘟疫,有計程車兵感染了,貿貿然出兵兵力不強,到時候全軍覆沒怎麼辦?”
“那總不能坐以待斃?”
“那也不能意氣用事”
“……”
十幾個人分成兩夥,各執一詞,為前進還是死守吵了起來。
王仕鵬聽得耳朵鼓譟,一抬手大喊一聲:“都給我閉嘴。”他喊道,四周當即靜悄悄起來。
王仕鵬接著道:“我們當然不能滿足於眼前這點功績,開祖皇帝當年也就是個農夫,他才佔了多大快地,現在江山不也是他家的嗎?我們並不比他差,論智謀比他還要強很多呢。所以天下是要打的,但眼前的危機也要解除,什麼狗屁瘟疫,我們城裡只是缺個搖鈴竄巷的而已,一個下賤營生的人還不好找嗎?”
有人小聲嘀咕:“湖口鎮那個女神醫當時也說好擄來,最後還不是不知去向。”
颼颼颼,十幾個人的眼睛都看向他。
王仕鵬不輕不重的一敲桌子,罵道:“你小子給老子精神點,淨說些沒出息的話,一個大夫而已,湖口鎮沒有,曹家口那裡不是有一老一少父女倆嗎?人家也能治瘟疫,快快去把人找來,這次別給我耽誤了。”
繼湖口鎮之後,曹家口那邊的瘟疫也得到了控制,外面的探子得到的訊息是有一個五十幾歲的老者,帶著十六七歲的女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