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醫術了得。
既然有了方案,十幾個人也就不吵了,王仕鵬吩咐下去,很快有士兵喬裝成百姓,從北門出發躲過義軍大營的監視去往曹家口,為了以防萬一,這次去的人不止兩個,是一小隊人。
蘭君垣首攻戰敗的訊息很快傳遍了義軍大營,估計附近的城鎮也都知道了。
方景奎坐在營帳中抱著看好戲的態度,他吃著開胃小甜點還能哼著小曲,有人陪他接著悶。
“世子爺戰敗,太守您是怎麼想的?”
剛欲表態卻閉了嘴,忽然方景奎吐出一根茶葉梗,將甜點砸在一個侍女的臉上。
“怎麼還有茶葉梗?你們想謀害本大人是不是?”
侍女戰戰兢兢的低下頭:“奴婢不敢,這是清茶口味的。”
“滾。”方景奎將一盤子小甜點全都仍在那侍女的胸前,那侍女卻不敢躲,砸在她身上,能聽見結實的瓷盤與人體的撞擊聲,悶悶的。
隨即瓷盤落地,混著點心的碎渣,散了一地,那侍女忙跪下去收拾。
方景奎發洩一通,這才側過頭指著侍女對問他的男人道:“女人,賤人也 。”
那人連連點頭稱是。
方景奎滿意的笑了,神色又恢復到方才的愜意,他問道:“你方才問我什麼?怎麼想君垣的事啊?”呵呵一笑,十分不屑。
“乳臭未乾的晚輩後生,還想挑大樑做主帥,有他求我的一天。”
那人想了想道:“他手中兵力不少,大人不如要過來,眼下江西城雖然易守難攻,但有瘟疫在,敵軍也不敢輕舉妄動,不如我們奪下軍權奪下城,也好給朝廷一個交代啊。”
方景奎冷哼:“我才不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要是想打仗本大人當時就不走了。”他擺擺手不耐煩的道:“什麼守城攻城的,本大人我沒那個心思。”
“可……可。”那人糾結一下,還是說出自己的見解:“看咱們也不能一直留在這啊,昨晚有人探了咱們的底,我才想是世子爺乾的,我怕他新生奸計,用咱們的人力物力去向朝廷邀功。”
方景奎一直笑,最後哈哈大笑。
那人不明白他為何發笑,很奇怪的看著他。
方景奎漸漸收斂起笑意,眼睛一斜陰鷙的看著那人,他道:“我這個外甥,自小心思就極重,他會探我的虛實都在我意料之中,換句話說我故意讓他知道我有火器的。”對,他們最大的秘密就是有一批先進的火器,本來是用來自保的,可不是用來攻城守城的。
那人在方景奎身邊多年,早摸頭他的性格,如他所說,他是故意暴露身家給蘭君垣看,那就是要一定要從蘭君垣那裡得到什麼。
“大人是在等蘭世子?”那人想了想問道。
方景奎將椅子穩穩的搖晃起來,悠閒的道:“是啊,我在等他,等他來求我,等他跟我交換條件,等他攻下城池,功勞,女人全都是本大人的,哈哈哈哈……”刺耳的笑聲響徹整個營帳。
打了一場敗仗,風少羽心裡極其不爽,但是他自認為還沒不爽到上急火,怎麼就滿臉長痘了呢?鼓鼓囊囊的一棵棵,通紅的不說,還冒著白尖,在他氣死潘安的臉上趴窩,這是要毀容的節奏啊。
一大早起床照鏡子,風少羽差點把自己嚇死,銅鏡隨手就嚇落在地上。
“怎麼辦,怎麼辦?沒臉見人了。”他在營帳裡來回踱步,不知道如何踏出這變醜後的第一步。(未完待續。。)
018 尋人
風少羽特意患上青色的直裰,長袖擋臉去往軍醫營帳,路上還是被眼尖的人認出來了。
“哎,這不是風少嗎?”
“風少您怎麼了?”
“唉唉唉,臉上長包了。”
有幾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