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辦法,而實際上,他自己似乎也隱隱約約的知曉怎麼應對了。
事情沒有太糟糕。
他們的婚姻關係依舊穩定,作為丈夫,他需要做的無非是把安娜心中的疑問給出最好的答案。
普遍兵役法的推行令在即,他打算暫時把他與安娜的事情緩一緩。
卡列寧那邊的有條有理只是對比安娜之前的一些慌亂,在卡列寧決定緩一緩後,她就重新有了時間來武裝自己。
所以,在卡列寧忙著得到投票贊成普遍兵役法制度的時候,安娜已經悄悄地又重新穿起了盔甲。而那個時候已經是四月份了,距離他們從奧勃朗斯基家裡回來已經有一個月了。
因為卡列寧的忙碌以及打點,還有以李吉亞伯爵夫人為首的貴婦人們的支援,也許女人們無法直接在政治上進行表決,但一個男人總不能沒有一個體面的女人,而這個體面的女人其實掌握著非常大的權利。
總之,卡列寧得償所願,俄國透過了普遍兵役法的制度。
貴族們怨恨這個制度,他們不能去恨皇帝,所以就恨上了以卡列寧為首的集團們。
弗拉米基爾早在卡列寧這麼做之前,就把可能會有的結果告訴了後者,但卡列寧並不在意。
“若我會擔心被人所怨恨,那我應該放棄呼吸。”卡列寧冷笑了一聲。
那些貴族們膽怯的怨恨不會讓卡列寧在意。
“但也要想想您的夫人和兒子。”
“弗拉米基爾,在我迎娶我的妻子之前,我已經是一位省長,在我的兒子出生以後,我就在這個位置。”
“輕言喜憎,畏懼生死,就不該成為一名政府官員。”
“可您也並非完全考慮到百姓的利益。”弗拉米基爾指出。
“我不是聖人,也不是好人,我只是個政客,弗拉米基爾。政府給我薪資是為了讓我為社會服務,而不是讓我拿著薪資只為那些弱勢群體服務。同樣的,我拿著納稅人的薪資,我也會盡自己的責任。別把政治家當成社會奉獻主義者,但,”卡列寧沉了沉聲音,別有深意地說,“也別把百姓當成羔羊,隨意宰殺。”
弗拉米基爾看向卡列寧,但卡列寧並只是隨意的移開了視線,並未再看向他,似乎剛才那一瞥不過是隨意而為。
“我聽聞那位夫人同她丈夫分居了,她本人在義大利。”卡列寧淡淡地說道,眼睛還瞧著手裡的公文。
弗拉米基爾笑了一下:“那與我並無關係了,長官。”
卡列寧抬眼看向弗拉米基爾,說:“這本應該是你的私事,我無權過問,也無權試探。”
“您給予我的信任抵過一切。”弗拉米基爾如此說道,他上前一步,把卡列寧放在桌上已經批閱好的公文拿走。
卡列寧望著那位年輕人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
☆、第51章
因為普遍兵役法透過了,卡列寧所在的部門在下班後去了酒館。
像是這種場所,卡列寧除非工作必要是不會去的。
他認為酒精並非他的喜好,在他的職位上,始終需要的是一個清醒的大腦,而不是透過酒精讓自己處於一種興奮和愉快的狀態。
但酒精卻是大部分男人喜歡的,是不可避免的。
不管平日裡有什麼隔閡,俄羅斯的男人們在酒精的作用下總是能夠暫時放下成見。就算是面對像卡列寧這樣的上司也是一樣。
卡列寧看到遞到自己面前的伏特加,然後接過喝了下去。
他不好這杯中之物,酒量也不大。
他涉獵的知識領域十分廣,但酒精卻不在名單中,也算是卡列寧為數不多的短板之一。
伏特加的辛辣刺激著味蕾,他皺了一下眉毛,然後把那杯酒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