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者。只是他臨走時說要她偷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而且看樣子這東西就在皇宮。如果不盡快把這件事解決,相信她今後的日子會很難過。但是她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要如何自救,她實在想不出什麼法子來解決目前的危機。
突然,她想到一個人,一個也認識蝶仙的人,他或許能幫她解開這個謎團。
是夜,連翹翻來覆去就沒睡著,早晨頂著兩個熊貓眼從樓上下來,嚇著了正在掃地的德德。
“連姑娘,你這是怎麼了?臉色好差。”連翹沒好氣地瞪他:“晚上你雞貓子鬼叫說夢話,佛都被你吵醒了。”
德德搔搔頭,一臉委屈:“我說夢話?還吵得在二樓都聽得見?不會吧,怎麼以前沒人跟我說呢?”
連翹同情地拍拍他肩:“認命吧,那是大家可憐你吶!”搖了搖頭,走出醫館,留那小子在裡面揪頭髮。
穆沙修賀有自己的府邸,不住在皇宮,見識了晚上那人的來去如風,以及那位幕後大人的神通廣大,說不定這皇宮裡到處都有他們的眼線,她如果冒冒然去找太子,只會打草驚蛇,惹人起疑。看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穆沙修賀總有機會碰到,目前那人也不會急著逼她把東西交出來,暫時還算比較安全。
放下心頭的包袱,上午先去看了老皇帝,哄他吃了藥,又給他舒舒服服地拔了火罐,伺候他睡下才回到醫館吃飯。吃完飯又出宮跑去外醫館監工,督促下手把藥材分門別類放好,這才放心地往宮裡去。
路過城東的街市,連翹止不住往人群裡走去,大街上有賣點心糕餅的,有賣古玩瓷器的,有賣胭脂水粉的,還有賣藝賣唱的,好不熱鬧。
街上有很多人都認識連翹,遠遠地向她點頭致意,禮貌地與她保持一定距離,不敢上前驚擾她。這兒的人哪,真不是一般的可愛。
突然,連翹眼尖地看見在一家酒樓的二樓視窗印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不由自主地走進那家酒樓,悄悄爬上二樓。
“莫伊大嬸,你在哪裡發財啊?居然天天上館子,支兄弟一把,指條發財的明路吧!”
“什麼明路,我這些可是要命錢,你以為得來容易啊?”
“什麼要命錢?你不會是殺了人吧!”
“比殺人還刺激呢!是滅族,鄂魯族的人除了達格魯那兩個婆娘,其他人都死絕啦!”說話的聲音明顯壓低,可連翹還是聽到了。
“這錢?”
“我把一個訊息賣給了一個人。”
“嘿嘿嘿嘿……”
連翹已經氣得渾身發抖,握拳的指節咯咯作響。一轉身,她走出了酒樓,面罩寒霜地吩咐德德:“給我盯緊了樓上那個女人,我要知道她的落腳點,別讓她給跑了。”
原來鄂魯族的滅亡竟然是產婆這個賤女人出賣訊息,把鄂魯族的藏身之處告訴了血太子,才招致了那一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穆沙修賀固然可惡,可牽涉到兩族、兩國的利益、政治衝突,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戰爭從古至今從來就沒有間斷過。戰爭的存在是必然的,可是像產婆這種無恥的行徑,為了一丁點兒的利益可以置上百上千條性命不顧,那就令人髮指了。這種人死一萬次都不解恨。
連翹自認無力與穆沙修賀抗衡,但蘇拉和縢澈的仇與恨至少該有個去處。這送上門來的產婆就正好用來祭奠鄂魯族人的亡魂。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第十四章 宮宴1
不知道德德使了什麼法子,第二天莫伊就入了大獄。德德這小子聰明機靈,善於察言觀色,她只說了那麼一句,他便心領神會,不虧是從小在皇宮這種險惡的環境下混大的孩子。
連翹決定什麼時候要把這個事兒跟蘇拉母女說說,聽聽她們是什麼意思,是要那賤人活受罪還是翹辮子,畢竟這是她們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