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
諸多疑問一個個砸在他心上,猛烈又疼痛。
尤清洄不由大喊:“喂,顧松知,你聽得到我說話麼?”
河中依舊全無動靜,顧松知似已在河裡站成了雕石。
尤清洄有些急了,“松知,你能上岸嗎?松知?顧松知!……”
奈何無論尤清洄說什麼喊什麼,顧松知就是一動不動,即使尤清洄叫了他的名字,還是去掉姓的那種。要知道,這可是過去幾月裡,無論顧松知怎麼哄,尤清洄也是不肯叫出口的。
不安愈發擴大,尤清洄深吸一口氣,將軟劍捲回腰間,看著沉不見底的河水,一咬牙,一步一步向顧松知走去……
河水冰涼,迅速浸透了褻褲,緊粘在身上,寒的刺骨。
尤清洄抖了抖,緩緩的向顧松知靠近。
未知、擔憂、焦慮、迷茫、害怕…種種情緒在腦中盤根錯節,攪得他的心神平復不能,身體微微戰慄。
彷彿歷經了幾個春秋,才終於站至顧松知的面前。
尤清洄細細打量一番,近看之下,顧松知的表情很平靜,不可怕也不猙獰,倒像是被人定住了身體……只是渾身溼透,顯得很是狼狽。
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沒有反應。
心中驀地一跳,怎麼連眼珠也定住了麼?
遲疑著撫上了那張精雕的臉,涼裡透著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