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地下賭坊動手快,否則,可能一文也拿不到手。
那日下山後,初一說是回來請大夫,其實是帶著巡檢司剩餘的二十餘人,連夜去抄賭坊去了。
呂同見此,眼睛一亮,撐起身子,跳著腳坐到他身邊,賊兮兮地問道:“那你抄了多少?可有我一份?”
“不多,足可還清欠款!”沈大人斜倪他一眼,說道。
“欠款是欠款,我可是為了這剿匪行動才受的傷,你不會只還我欠款,其他的就一文不給了吧?”
“這傷,乃你之過,誰讓你,如此冒失呢?”沈大人白了他一眼,故意說道。
“喂,你不會真的一文也不準備給我留吧?”呂同怒道。
“看你表現。”沈大人賣起了關子。
看他表現?這是又想讓他幹什麼事情嗎?
呂同狐疑地望著他,問道:“你,又有何歪主意?”
沈大人看了看他,喝了口茶,幽幽道:“留下四人。”
留下四人?什麼留下四人?
呂同莫名其妙地瞪著他。
好一會,終於明白他的意思。
原來他是看上了,初一匆匆領來的那十幾個救了他們的護衛。
“那可是我爹得意的護衛,你自與我爹要去好了!與我說有何用?”說到這,他又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不過我爹,未必給你!”
“我已與師兄去信!以防萬一,你再與你娘去封信,她的話,你爹會聽。”
“你為何不自己寫?我娘是你師姐,她不是一直誇你比我好嗎?你與她說豈不比我更好?”
“不過客套話,你也信?”沈大人將手中的茶盞放下,站起身來,說道,“不寫,分錢之事,別肖想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出發
屈氏已沉死,楚人哀不容。
何嘗奈讒謗,徒欲卻蛟龍。
未泯生前恨,而追沒後蹤。
沅湘碧潭水,應自照千峰。
說到端午,這首《五月初五》是江寒腦中第一時間出現的端午詩。
當然她腦中也只有這麼一首與端午有關的詩,而且還是首不大喜慶的詩。
能記住它,實在是被它第一句裡面的“死”字給震撼到了哪有寫一個節日,開頭就用死的?
因此,她這隻能記住“床前明月光”和“春眠不覺曉”的腦袋,居然還記住了這麼一首沒在課本上見過的詩,這也應證了她現代的爸爸常說的一句話:“只有打破常規,才能被人記住”。
端午節用粽子和龍舟來紀念屈原,但五月也是毒蟲出沒,邪氣旺盛的時節,因此,除了粽子和龍舟,端午還要掛香包,插菖蒲,喝雄黃酒,洗藥澡等等各地大同小異的習俗。
不過,說到底,所有這些專案還是以賽龍舟最是熱鬧和讓人期盼。
“月丫,你們準備好沒?可以走了吧?”劉大康催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原本江寒還以為節日這天該是茶館正忙的日子,要想向王掌櫃請個假肯定會特別困難,還在尋思要不要找個人幫她代個班。
哪知她還沒開口提請假的事,王掌櫃竟然在初三那天主動告知大家,端午節茶館要休沐三天,因為他岳家臨時來人通知,要他去岳家過端午,順便接老婆孩子回家。
於是,昨天她就利用不去茶館的時間,去買了一斤黃豆,炒過之後全磨成了粉,又將家裡做完所有粽子訂單後,剩下的一點糯米全部做成了餈粑,準備初五這天去青河縣城看龍舟時,賣黃豆餈粑,一文錢三小塊。這算是就地取材原本的菜捲餅計劃就這樣被改成了黃豆餈粑。一升糯米,做成五到十克不等的餈粑,可是能做一兩百塊呢,利潤肯定比菜捲餅要高。
除此之外,她還讓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