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抱歉!”
為自己的失職,也為瑾慎的疏忽。
徐許天拍了拍他,沒有開口。徐許天在呆滯的司徒莎莎面前蹲下,伸手掠過她頰邊的散發,輕道:“莎莎。”
她抬眼看了看他,眼淚毫無預警的墜落。徐許天將她攬入懷裡,她終於揪著他的衣襟放聲大哭。
瑾慎第一次看到裴墨帶著滿身的酒氣回家,開門之後,她撐不住他突然壓上來的體重,狠狠撞上身後的鞋櫃。裴墨眼中隱約的紅讓瑾慎剋制了即將出口的痛呼,伸手輕拍著他緊繃的背脊。
玄關處一盞小燈散發出溫馨的淡黃光影,帶著一種難言的落寞,影影綽綽的落了兩人滿身。裴墨的唇舌循著她的眉眼一路往下,最後探入她的唇齒間。似乎被他微醺的酒氣沾染,瑾慎眼神渙散,臉頰緋紅。
輾轉反側的吮吻令周遭的溫度節節攀升,連空氣中最微小的因子都帶上了情/欲的氣息。裴墨的手下的動作突然粗暴起來,瑾慎睡衣的扣子在他不耐的拉扯下係數掉落,在腳下的玄關地板上砸出連番聲響。
因為裴墨突然的入侵,瑾慎重重撞上鞋櫃,氣息急促的顫聲輕呼:“阿墨,疼……”
他剋制著停了下來,輕聲咒罵了句什麼。一手攬著她,一手撐在鞋櫃邊角上做防護,隨後重新動作起來。
意亂情迷之際,瑾慎聽到裴墨在耳邊呢喃著自己的名字。
瑾慎,瑾慎,瑾慎。
晨曦透過窗簾的間隙,拉出一道炫目的金光,無數微小的粉塵在光線中翻飛起舞。
裴墨已經不知去向,凌亂的大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在床下找到了手機,接通,那邊是司徒玉華端凝的聲音:“瑾慎,你有時間嗎?”
“有。”壓下喉頭的異物感,瑾慎點頭。
洗漱完畢,打電話去公司請假之後瑾慎下樓與司徒玉華在附近的咖啡店碰面。
初冬的暖陽斜斜灑落滿地金燦,透過大幅落地玻璃將瑾慎手中的水杯映的剔透玲瓏。出了這麼大的事,司徒玉華臉上掩不住的憔悴之色,聲音澀然的開口:“我知道,非同小可這事的主導者是沈薇,不關你的事。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因你疏忽而起。所以莎莎遷怒於你,我想你能理解。很多時候客觀只能是一種想往,我們很多人都做不到。包括我,也有些不能釋懷。”司徒玉華眼中浮起一絲無奈,“老實說,我是個失敗的母親,阿墨從小就是個內斂的孩子,我始終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他要考警校,我依他;他要當刑警,我也依他;他要娶你,我還是依他;但是這一次,我希望你……能體諒阿墨,幫他做下選擇。”
選擇,站在人生的0字路口,她自己都無處可去了,還要怎麼幫他選?
裴墨趕到醫院的時候,司徒莎莎正攔在病房門前,奚落的神色比嘶吼怒罵更有威懾力。瑾慎眼眶微紅,“對不起。”
“你沒有資格說對不起。”司徒莎莎冷笑。
“你來這幹嘛?”他皺眉將瑾慎拉到身後,朝司徒莎莎道:“你別這樣!”
“我別這樣?非同小可是因為什麼躺在裡面的,阿墨,如果到現在你還要護著她,那麼從今以後你也不用再來。”
司徒玉華嘆息著想要勸說,“莎莎……”
“媽,你別逼我。”司徒莎莎眼裡浮了層薄霧。
裴墨握緊了瑾慎的手,一言不發的拉了她往醫院外走去。
明澈的天空忽然被烏雲遮掩,暴雨像是硫酸一般,腐蝕了遍地的向日葵,大地瞬間變成了滿目瘡痍的灰白色。瑾慎孑然一人站在無邊無際的曠野中,鼻端縈繞著可怖的異味。
從噩夢中驚醒,裴墨不在身邊。天光微亮,她在客廳沙發上看到了蜷成一團的他。
瑾慎抱膝在他身邊蹲下,即使在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