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度,何昊遠感激的對著他雙手一拱,以示感謝。
江大少在黃衣、紫衣兩名女子的輪番攻勢下,連幹了四杯,這兩個女子一個生的纖瘦,一個生的豐腴,正合了江大少盤雜的口味,此時已經是雙手上下摸索,口中嘖嘖有聲,顯然是忙得忘記了正事。
而李採華也不比他好了多少。
“江兄,這合作的事…?”何昊遠見時機差不多了便適時的提起了正事。
“何兄,你我都是爽快人,你拿個說法出來,咱們商量了,兩方都沒意見就成!”江大少正忙著喝那黃衣姑娘口裡的千日春呢,哪有什麼閒工夫做費腦筋的事兒。
“那好,我看,我們便按照原先自家的規矩辦事,若是我需要通達車馬行代運,你便按原價的七成結算運費,而你若是需要龍門幫代運,也同樣收你七成運費,這樣可好?”
江大少一聽,七成對七成,這何昊遠倒是不偏不倚,咱們兩方誰都不吃虧,加上人家何昊遠的熱情款待,當即便要拍桌子答應。
趙子凡和何昊遠一樣,只假意的應酬下那敬酒的女子,卻並不為其所動。
何昊遠的演算法聽起來公平公正,童叟無欺,可趙子凡仔細一想,便品出了其中的味道,假設一艘船的貨物需要四十兩馬車運送,那四十兩馬車的運費一定是高出一艘船一次性的運費至少兩倍以上的,照這麼算來打個七折,那麼江大少那損失的三成可比何昊遠那三成可多的多去了,說到底陸運的運費高,無論怎樣都是江大少吃虧。
趙子凡在桌下用力捅了下江大少,他仍只顧自己喝花酒,卻丟給了趙子凡一個你幫我全權處理的眼神。
趙子凡心道你倒摟著美人,卻要我來做這個壞人,也太不厚道了,便只得硬著頭皮將自己心裡方才想得向何昊遠說了一遍,誰知道何昊遠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物,他認為,趙子凡的想法有失偏頗,卻對兩種運輸方法成本的高低避而不談,只牢牢的咬住對於雙方運費的收取必須採用相同的折扣,美其名曰平起平坐,要賺大家賺,要賠大家一起賠。
趙子凡本以為江大少在來之前已經想好了穩妥的辦法,誰知道他根本就是混吃等死,等著趙子凡幫她出主意。
李採華正專心與那兩個穿著暴露的女子打情罵俏,渾然置身世外,趙子凡想來想去卻始終沒有太好的理由說服何昊遠,看到李採華那一身官服,突的冒出了一個主意,不由嘴角一笑。
“何兄,依我看,通達車馬行須得要收取相當於市面八成的運費,而龍門幫則維持不動,這樣才顯得合理!”
“這又是為何?趙兄不妨說來聽聽!”何昊遠似乎胸有成竹。
“因為,通達車馬行是官商,而你龍門幫只是江湖草莽之幫,搭上了通達車馬行,你便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的半個官商了!這一成的利潤,買的就是一個名分而已,你覺著值不值?”
這襲話直指要害的戳到了何昊遠的痛處,龍門幫尷尬的社會地位讓何家總是在官府面前抬不起頭來,而如今他何昊遠也要搖身一變成為地地道道有靠山的商賈了麼?
“何兄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叫方才那吟唱仙曲的姑娘出來,與我們兄弟幾個見上一見,賠我們幾個喝杯水酒,那麼我便替江兄答應維持你那七對七的方案不變。”
何昊遠聽說還有一個選擇,眼前不由一亮,聽完後卻苦著個臉道:“趙兄,這個我也想,只是到今日我也未曾見到過這位神秘的姑娘,她永遠是隻聞其聲不聞其人,只有出了重金請這兒的掌櫃才能有機會傾聽這天籟之音,今日你我已是有幸,就這個,兄弟我就花了一百貫!”
幾人不由咋舌,這傢伙倒是大方的很,連個人影都不見,就砸了一百貫,若是真的要她出來露個面唱歌曲,那不得讓人傾家蕩產不可!其實方才趙子凡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