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在門口,你在什麼地方?”費鎮南的聲音依然無波無瀾。
可羅婷婷聽著就是興奮,開啟了工作窒裡連線工廠四處的監視螢幕,看見了費鎮南下車後,依照她命令,吉普軍車離開,費鎮南一人穿了件軍隊雨衣走進了造船廠。
“走到大棚子以後,在門口把雨衣和外套都脫掉。”羅婷婷緊目盯著監視螢幕裡費鎮南的一舉一動,在她目中愛恨交加,他寬大的背影,英雄般的形象,是她的初戀,是她一直的迷戀,現在卻成為了她的頭號大敵,陰森又帶了點挑釁的聲音吐出了朱唇,“你別耍花樣,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你敢耍一點花樣,她馬上就死!”
費鎮南的步子不緊不慢踩著雨水,來到了大棚子門口,連頭都沒有抬,像個被馴服了的奴隸一般按照她指示脫掉了雨衣和西裝外套,又在門口的監視鏡頭下轉了一圈,褲袋都翻轉了出來給她檢查,鞋子襪子也都脫掉,褲腿捲起到膝蓋,只差沒有脫掉內衣了。
真是看不出他有攜帶任何武器的跡象,羅婷婷卻是被刺痛了眼睛和心,陰陰的笑聲飛了出來:“沒想到,三少是如些的疼愛老婆,愛妻如命,怪不得一隻手會殘廢。”
墨蘭見是到時機了,摸出衣襟內的哨子,含在口裡,大力地吹了一下。
聽見是妻子呼救的哨音,費鎮南神色驀地一變,眸子裡的利光像大海掀起巨浪怒湧著。
“你做什麼!”羅婷婷轉身,向吹哨子的墨蘭怒吼著舉起槍。
這個47真是屢教不受,應該瞞準腦幹的。墨蘭忍住了笑,把哨子安靜地放回衣襟內:“我擔心他找不到這裡。”
“我自己然會告訴他的。”羅婷婷見不過是個哨子,便鬆懈了下來。
見識螢幕裡,費鎮南低著頭向工作室的方向疾步邁進。
羅婷婷於是得意地走到了墨蘭身邊,將手裡的槍口先頂在墨蘭的太陽穴上,等著他來到便可以開始用語言羞辱他,讓他自殘,再殺死49,讓他痛不欲生。
工作窒的門咿呀一聲開啟,輕微的響動像是被風吹的。
羅婷婷唇角滿意地亮起了弧度,張開唇:“三——”
費鎮南的身影剛在門口晃一下
嘭——
槍聲乾淨、利落、用一個字概況狠!狠了不能再狠的!
47仰頭倒在了地上,兩眉正中的命穴冒出了一串烏煙和鮮血,兩目爆裂,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墨蘭眨了下眼,看見丈夫手中持了把小型精緻的手槍。現幹掉了敵人,費鎮南是把手槍扔一邊了,然後解開左臂懸掛的繃帶。因此費鎮南攜帶的槍是藏在了儼是受傷沒有好的在臂裡頭。
費鎮南大步走了過來後,雙手把妻子一摟,在妻子背上安撫地拍拍:“沒有事了。”
墨蘭從老公開的那一槍開始,一直未有能緩過神呢。她算是總算見識到了老公的真面目了:做事絕不拖泥帶水,該解決的敵人一招斃命!平日則將自己隱藏到了最深處,讓人完全無法洞察出一絲一毫。於是,她的頭靠了老公堅實的胸膛裡,笑了起來。
“怎麼了?”聽見妻子的笑聲,費鎮南怔然。
墨蘭笑的是:幸好,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與丈夫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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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解決了的電話,只是開著軍車在附近兜轉的費君臣,立馬折回來接他們夫婦。
“怎麼樣?身體還吃得消嗎?”費君臣看著車前鏡裡,鏡子裡面映出費鎮南將老婆先推進了後座裡,當然那隻裝殘廢的在臂已經暴露了真相。不過給他治傷的費君臣早就知道內幕,並不會驚奇,問這話是對著墨蘭這個孕婦的。
“還是有點噁心想吐。”墨蘭在關係到孩子的問題上絕不會逞強,“胸悶。”
“到這周近最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