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也在空中劃呀劃。看這架式,她沒少混舞場,儘管她老公看的這樣緊。這年頭別說中小學生,就是胡斌媽這樣的中年婦女也是管不住的。
胡斌媽極其囂張的劃拉著雙臂,臀部也一扭一扭,那個意思就是小屁孩有本來衝老孃來啊!
張秋生罵完剛才那句場面話就準備走人。他欣賞不來中國式的拉丁舞,尤其是胡斌媽這種老孃們胯部扭的太噁心。張秋生要轉身沒轉身,胡斌媽突然叫道:“斌斌快放手!”
胡斌媽叫的聲音不大,除了張秋生耳朵特別好之外沒人聽見。胡斌還是緊緊抱著他媽不放。他媽見胡斌不放手,不得不提高聲音:“斌斌,快放開!”
這次胡斌是聽到他老孃的叫聲了,可他哪敢放手?他老孃急壞了,雙腿併攏扭身子說:“斌斌,快,媽要解手,快放開媽!”胡斌根本沒將他老孃的話放心裡去。他只道自己的安全重要。張秋生都看不下去了,對胡斌說:“你媽要解手,你再不放開她,就要拉褲子裡去了。”
胡斌媽一點不領張秋生的情,朝著他嚷道:“我願意拉褲子裡關你什麼事?趁我解手去,你好打胡斌是不是?告訴你門都沒有,窗戶也沒有。哎喲,斌斌,快快,快放手啊!”
胡斌還沒打算放手。可他老爸不幹了,一手拎住他脖子,一手給了他一耳光。這耳光抽的很重,將今天一晚上的火氣都出在了這耳光裡。cāo,這rì子過的真他孃的窩心。老婆偷偷跑出來跳舞,兒子在外惹了禍事竟然推老媽出來擋災。老媽都急成這樣了,這個孽子還不放手,叫這個做老子的怎能不生氣。
胡斌媽見兒子被老公打,又不幹了:“你幹嘛打兒子啊!你不知道他多可憐嗎?啊!在外面被人欺,在家還被你打,啊!你叫他還怎麼活啊,啊,啊,老胡,快,快。”老胡被老婆罵的灰頭土臉,蔫頭耷腦,聽見老婆叫他快,有點茫然的問:“快,快什麼啊?”
“快你個大頭鬼啊,紙,紙,”胡斌媽急促的說:“紙,你沒帶紙嗎?快,我憋不住了!”老胡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在身上掏摸,發覺他身上也沒紙。大男人誰沒事帶那玩意兒啊。急中生智將香菸盒裡的菸捲全拿出來,又將身上的幾張紙幣一股腦的遞到老婆手上。老胡著急起來,也不管那幾張紙幣夠買一板車的手紙了。
張秋生準備走人,但還是沒走成。一來他要向李衛軍、何強交待幾句話,意思是他並不是因為他倆的幾句話而為難胡斌。開玩笑,我張秋生就因為你倆的挑撥而打人?那我成什麼了?
“剛才有人拿胡斌來嚇唬我,”張秋生確實是因為計程車司機的話而臨時想起要打胡斌一頓:“說他與胡斌是卵子黃豆大時就在一起玩的,他要叫胡斌來打我。並且說胡斌是和王紹洋等幾人是兄弟。招惹了他,就算是惹禍上身。”李衛軍嚇一跳,這把火說不定有燒到自己身上的可能:“這是誰呀?我cāo,秋少您別管他說什麼,大嘴巴的抽他。”
“我抽他幹嘛?我從不打普通人。”張秋生一下打量著李衛軍,看的李衛軍心裡發毛才說話:“再說了,我打了他,以後還會有別的人拿你們嚇我。只有把胡斌打了,以後就不會有混混拿你們嚇人。這叫一勞永逸,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張秋生沒說是計程車司機,怕這些人查出這司機那就害了人家。
果然李衛軍與何強此時心裡正想著怎樣查出這胡說八道的傢伙。他孃的,這不是成心害我們嗎?以後要是哪個仇家掌握了這方法,故意在這小子面前這樣說,那還rì子還過不過了?
李衛軍正打算向張秋生解釋點什麼,旁邊突然來了一輛計程車。從裡面下來兩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個三十多歲的稍年輕的男人。
兩個男人急匆匆來到李衛軍身邊。那四十多歲的男人對李衛軍說:“李哥,李大哥。這車您千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