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好後自會來找我們,要我們不必擔心。”
“可是姥姥從沒離開過這裡耶!以前她都叫我自己來找她,她卻不會去找我。”
“以前她也不見外人,現在還不是見了我,又幫我治病。”
“說的也是。”憑她的腦子,怎鬥得過匡雲南的舌粲蓮花,一下子就被哄得忘了今夕是何夕。“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相公,你還要回去幫爹打架嗎?”
“這……”他很猶豫,西荻國急須鏈金人材,失去魏泉生的援助,採金進度必定大受影響,但那老傢伙狠毒狡詐,要與他合作就得比他更狠更毒,他是無所謂啦!但魏芷瑕怎麼辦?相公與親爹對抗,想必她會很為難吧?“不,我不會再插手你爹的復宮大業了。”無論怎麼合計,她的存在都勝過一切,他想,了不起親身走一趟中土,聽聞中土人才濟濟,就不信找不到適合的人合作。
“這樣啊!”她忽然拍手笑道。“跟姥姥猜的一樣耶!姥姥說,若你不再跟爹合作,就叫我把這封信交給你,很重要喔!”她自懷裡掏出一封油紙包裹。
“是嗎?”他接過拆開一瞧,臉色大變。“這是……”翔龍宮的鏈金機械製作圖、鏈金秘訣、過程、方法……姥姥將她畢生研究鏈金之全部知識盡數授予他了。
捧著信,他的手在抖,那個老婦人,他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她卻已將她的生命、畢生研究、最寶貝的女兒,全部送給他了。
這是多麼大的恩惠,尤其在信中,她連一句要他不準對不起瑕兒都沒交代,她完全信任他:他不知道要如何回報這份大恩,終其一生也還下起吧?
魏芷瑕輕輕地靠近他,將一件外衫披在他肩上。“相公,你在發抖耶!很冷嗎?”
凝視她天真無邪的嬌顏,眸底深情似海。不自禁地,他大掌圈住她的腰,將她帶進懷裡。“瑕兒,你跟我回西荻國吧!”
“奸哇,相公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瑕兒。”他大掌輕撫著她粉嫩的頰。“我會保護你的。”
“我也會照顧相公。”她小手圈住他的腰。
“我愛你,瑕兒。”他捧起她鵝蛋似的小臉正要吻上。
“我也愛你,相公。”她摸著他的腰,柳眉蹙起。“下過相公,你還在抖耶!真的這 冶嗎?”
“我下冷。”相反地,他一腔激情,熱得很呢!
“不冷卻發抖。”她一彈指。“那就是想上茅廁嘍!早說嘛。”她開始扯他的腰帶。
“什麼?”他捉住褲頭,搞下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身體不方便,我服侍你上茅廁嘛!”她用力拉下他的褲子。
他一介病夫,怎敵得過她天生神力,褲子瞬間不保。“瑕兒——”搞什麼!他正在感動,別來找碴好下好?
尾聲
一個月後,一輛八匹馬拉的超級大馬車駛進了死氣沉沉的西荻國二皇子府。
真的是死氣沉沉!人聲杏然也就算了,牆壁上還爬滿瓜藤,圍籬也倒了、前院的石板地翻起大半……簡直像座廢墟,哪有半分皇子府樣?
“相公。”魏芷瑕一臉疑惑地望著匡雲南。“這兒……真是你家?”
“應該是。”他眼底蘊著風暴,馬鞭一揚,馬車呼嚕嚕地駛進了府邸。“凌摘星!”嘯聲才落。
“主子!”一聲驚喊如石破天驚,自廳內衝出。“來人啊!快來人,主子回來了,咱們有救了,喲呵!”一條人影風馳電掣般閃出,不是凌摘星又是誰?
“嗯哼!”匡雲南輕咳一聲,環視四周的狼藉。“你們倒把這屋子維護得不錯嘛!”
凌摘星跳起來,放聲大吼。“不想死的就快點整理,限一刻鐘恢復原樣。”話聲還沒落,一道道俐落的身影自廳房四處閃出,悶下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