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劍大會。」柳飛絮插口。
「師父打算什麼時候動身?」朱菁照又追問。
「明天。」蕭三公子接到帖子的時候顯然便已作好了打算。
「我不會讓你去的。」朱菁照不由又使性子。
「南宮世家帖子既然送到來,又怎能夠不去?」
「那麼那個一刀軒……」
「我看他也不會太放肆的。」蕭三公子隨即伸了一個懶腰道:「也不早的了。」
這等於下逐客令,四季殺手只好告辭,朱菁照此他們走得更快,是跺著腳很生氣走的。
朱菁照走不了多遠,四季殺手便已從後面追上,亦步亦趨,她沒有在意,突然在意,霍地停步,迴轉身來,盯著他們道:「你們別再惹我生氣。」
柳飛絮竟然一臉笑容道:「你師父是怎樣的一個人,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這是什麼意思?」朱菁照聽著奇怪。
「他提到恐怕王爺臉上難看,那是考慮到不讓王爺難做,而且還兼顧我們與那個一刀軒日後相處……」
「乾脆將他打敗趕回東瀛去便是了。」
「小王爺一定會極力挽留,看他對那個一刀軒的態度便知道……」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若是我推測沒錯,你師父一定已想到了辦法,用另外一種方式去教訓那個一刀軒」
朱背照看看四季殺手,回頭看看蕭三公子的房間,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
一刀軒睡得並不好,他原是打算教訓完了四季殺手,再教訓蕭三公子,好讓寧王府上下都知道他的厲害,樹立他的威信,方便日後行事。
蕭三公子始終不為所動,除了令他感到很不痛快,也令他不能不重新估計,在他的心目中是認為蕭三公子城府深沉,早已看出他的動機與武功深淺,明知道不敵所以不肯出手,轉在心計上打主意,他雖然身負武功頭腦都高人一等,到底是初來乍到,環境沒有蕭三公子的熟悉,一個不留神不難便為所算。
就是沒有心事已經睡著,他的感覺反應也比一般人敏銳,這種情形下就更不用說,所以那塊瓦片才從窗外飛進來,他使立即察覺,迅速拔刀在手,只一刀便將瓦片劈為兩半,身形條動,穿窗掠出。
一條人影同時在院子花木上掠過,上了那邊的高牆,回身把手一招。
一刀軒冷笑,身形再展,亦翻越高牆,追在那條人影的後面,藝高人膽大,也自負反應敏銳,見識多廣,任何的陷阱埋伏都能夠應付。
對方是哪裡一個他也已多少猜到,也果然不出他所料,真的是蕭三公子。
來到了王府半里外的一個小山坡,蕭三公子才停下,悠然轉身,靜候一刀軒到來。
一刀斬人到刀落,插在地上,盯穩了蕭三公子,冷笑道:「果然是你!」
「閣下這樣的聰明人又怎會猜測不到?」蕭三公子從容不迫地揹負雙手。
「你又何嘗不是一個聰明人。」一刀軒冷笑道:「今夜你誘我到這裡來,是求情還是找死?」
「都不是」
「那你安排了什麼陷阱,多少幫手?」一刀軒目光一掃,以他的經驗,到現在仍無發現,而從朱君照中日所得,蕭三公子也不是這種人。
「這裡沒有陷阱,我也只是一個人。」蕭三公子仰首向天道:「在到來找你之前我曾經找過王爺。」
「那當然你已經知道小王爺向王爺建議,拜我為劍師,也即是由我取代你的職位。
「我知道」」」
一刀軒截住了蕭三公子的話道:「所以你不服氣,找我出來一較高下。」
「我找王爺正是要辭去劍師的職責的。」
一刀軒大笑,蕭三公子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