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 (第2/5頁)

拜祭父親,再去山西探望母親。罪民並無不臣之心,還請皇上明察秋毫。”

“哦?”朱祁鎮不置所以,又問道:“龍指揮使從你身上搜出的書函,是怎麼一回事?”

于冕有些不解,道:“罪民並不知情。罪名從山海關逃出之時,曾經得到兩個流放的犯人襄助。其中一人見我衣衫單薄,便送了這件圓領大袖衫給我。罪民感激他義氣襄助的情意,便時時刻刻穿在身上。誰知,到了京城進城的時候,被指揮使大人搜身,從衣服的夾層中搜出了瓦剌的書信。罪民的父親是中正之臣,罪民也自幼得到父親薰陶。所謂社稷為重,君為重,己未輕。臣決然不會違背祖訓,做出不忠不義的事情來。”

朱祁鎮心中半信半疑,他也覺得於冕一進京,就被搜出有與瓦剌勾結的書函來,有些難以置信。可是,于謙的事情,始終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他錯殺于謙,于冕心中懷恨,那也是在所難免。

他指了指書信,對孫祥用道:“孫祥用,你給朕讀讀這書函上面寫得都是什麼。”孫祥用是侍奉朱祁鎮的老太監。朱祁鎮被瓦剌擄走之時,孫祥用也守在他身邊,並且一直侍奉他八年之久。因此,朱祁鎮對他頗為器重。

“是。這信函上說的是讓于冕回到京城之後,要刺探清楚京城的兵力虛實,寫信回去告訴瓦剌朝廷。“孫祥用迅速看完,面色肅然對朱祁鎮說道:“那兩個救于冕的人,原是瓦剌混入山海關流犯中的。他們和于冕進行的是一筆交易,書信中寫著,他們給於冕活命之恩,于冕為他們做這一次事。”

朱祁鎮的面色,如被秋霜,頓時冷冽起來,他冷冷望著于冕,心中沉思:于冕在山海關受苦六年,想要逃走,也是大有可能。瓦剌乘機和他做這一筆交易,原本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看了一眼于謙的鹿皮靴子,心中有了計較,當即道龍義南道:“龍義南,朕且問你,你表弟龍易乾對於冕如何?”

“這。。。。。。”龍義南略一猶豫,才慢吞吞回答道:“臣也不甚清楚。表弟素來愛憎分明,想來不至於和發配過去的犯人混同一起。”

朱祁鎮冷笑,不語,龍義南心中一陣驚寒,只好照實回稟道:“據陳所知,表弟向來很佩服於謙於閣老的忠義愛國,想必對於冕不錯。”

龍義南的話還沒有說完,于冕當即否認道:“沒有。龍易乾對罪民並不好。他對罪民——非打即罵。還派人把罪民看得牢牢的。若不是有兩個淪為犯人的江湖朋友幫忙,罪民絕對逃不出來的。”

“臣也是這麼想。”龍義南忙上前一步,道:“如果不是臣的表弟給臣急報,臣並不能捉拿到于冕。請皇上相信表弟是無辜的。”

“你的靴子,是怎麼回事?”朱祁鎮看了于冕一眼,語氣頗為有些生冷道。

于冕微微一怔,當即說道:“罪民在山海關,平日裡穿的都是粗布芒鞋。這雙鹿皮鞋,卻是。。。。。。是流犯之中,有一個女子,傾慕臣是名臣之子,故而送鞋給罪民。”

朱祁鎮信疑摻半,終於說道:“那也罷了。”他心中頗為猶豫不決,是否處置於冕。倘若信函是真,于冕當真因怨成恨,與瓦剌勾結,來京城之中刺探軍情,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倘若事實並非如此,他進京當真如他所言,是為了祭奠亡父,探視亡母,又情有可原。朱祁鎮一時頗為猶豫,決絕不下。

“皇上。”孫祥用在旁邊,輕聲說道:“放虎歸山留後患。”他的聲音很輕,但是字字句句都說道了朱祁鎮心裡。朱祁鎮是經歷過土木堡之變的人,當初就是因為太過於信任王振,而導致被困瓦剌近十年。孫祥用跟他受過苦楚,自然明白箇中滋味。他的話,也並不是沒有一分道理。

當下,朱祁鎮點點頭,再也不猶豫,冷冷說道:“于冕,你勾結瓦剌,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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