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的每個社群,不管多小我都去。
那裡的大部分人從未參加過選舉,對政黨也毫無概念,不管是這個黨還是那個黨當選,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區別。
只有在科納布魯克和一些稍大點的城鎮,我才真正開展了些競選活動。
我面對印第安的棚屋住戶、教會團體,還有工會演說,敦促他們投票贊成自由黨。
我還暗示,我將成為漢伯地區自由黨的候選人。
在科納布魯克,我拍電報給理查德爵士,告訴他贏取漢伯地區的時機已經成熟。
我迫切等待他正式認可我的候選人資格,然後取道返回公寓。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下樓時,房東遞給我理查德爵士發來的電報,〃認真考慮漢伯地區全體選民的處境,得出結論,實質上自由黨建立了漢伯地區,任命自己為自由黨候選人是我職責所在。
若你能成功為我競選,不勝感激。
SRS。
〃我記憶中從沒被人這樣背叛和愚弄。
為這個目標,我養精蓄銳苦苦準備,犧牲了好幾個月自己的時間。
他自始至終都清楚,他自己會接管漢伯。
這個地區的人們最不可能記得他當總理那會兒的吝嗇,那時這個區還沒成立。
我想當理查德爵士忽然接到我的自薦信時,一定頗感意外。
我能想象他在聖約翰斯家裡編譯電報,然後繪聲繪色讀給斯夸爾斯太太聽來取樂的情景。
理查德爵士(5)
我走出公寓,在外面踱了幾個鐘頭,策劃各種各樣不可能的復仇計劃,幻想用計劃中的一個給他回個電報,宣佈我打算以無黨派人士的身份與他競選漢伯地區候選人…這也正是保守黨候選人所鼓勵做的事。
他們希望我能分一部分自由黨的選票。
我幾乎相信,經過一個冬天的努力,我已經贏得漢伯地區人民的熱愛,我有能力引起這樣一陣騷動。
即便這樣做,我未來的政治出路又將怎樣呢?可以完全肯定的是,一個過去有左傾傾向、現在以保守黨成員身份參與競選的人,不管我是不是一敗塗地,自由黨人也會因為我與理查德爵士對抗永遠都不會原諒我。
我給理查德爵士回了電報:〃我不會為任何人做這件事,除了您。
斯莫爾伍德。〃
17 稀泥送總督
菲爾丁的《紐芬蘭簡史》
在托馬斯·科克倫爵士歷時9年災難深重的執政中,紐芬蘭的社會發生了一些變化,這些變化被讀過裡弗斯史書的改革鼓動者們說成是〃進步〃。
道路得到了修建。
農業受到了鼓勵。
男人們耕田種地,於是減少了過剩的勞動力,把商人們逼近到不得不提高勞動者工資的危險邊緣。
不過,科克倫自己也做了某些補救,比如反對卡森博士關於建立地方議會的倡導,宣稱紐芬蘭人還很落後,不能自我管理。
這個建設性的批評得到了採納,因為大家以為建立議會只是少數紐芬蘭人的意圖。
到科克倫離開紐芬蘭的時候,人們傾城而出為他送行,並且開創了一個每逢英國代表離任返家時都要舉行的地方習俗,叫〃稀泥送總督〃。
後來,科克倫在英格蘭寫道:〃誰不願意人們在他離別之際投來道別的祝語,而非滿地的稀泥,可奇怪的地方有他必須接受的奇怪的儀式,否則就要得罪他的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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骯髒的窮人和汙穢的富人(1)
儘管我儘量息事寧人,宣稱我依舊為理查德爵士工作的事實足以證明,自己並沒感到遭遇不公,但我遭受屈辱已經成為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