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去放風箏吧,我跟巧兒做了一上午,可漂亮了,我還從來沒做出過這麼漂亮的風箏呢。”小蝶拉著蕭景琰的手臂得意地說道。
“你不是說要幫珺妍繡手娟嗎?怎麼有空去做風箏?”蕭景琰看了眼小蝶,依然淡淡地道。
“我……”小蝶乾笑了兩聲,對他撒嬌道:“哎呀,你倒底去是不去嘛?”
“我還得去演武場呢,讓巧兒陪你去吧。”蕭景琰輕輕拍了拍小蝶抓住他的手,放柔了聲音說道。
“巧兒陪我去有什麼意思,那個風箏可是我特意做給你看的,”小蝶不滿地嘟嘴說道。
景琰見她微低著頭,十根手指在胸前絞啊絞,便輕笑了一聲,寵溺地說道:“難得你這麼有心,那本王今日也當一當享樂的王爺,陪你去放風箏。”
☆、出征
歡愉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成親的第二個月剛過幾天,梁王就接到從潭州傳來的軍報,說是北燕拓跋昊已帶兵多次騷擾陰山口,有一次還帶兵偷襲,燒了我方整整一個營。
蕭景琰隨後接召入宮。
梁王斜靠在龍椅上閉目假寐,景琰跪地行禮之後梁王久久也未開口讓他起來,至到旁邊的高湛看不下去,上前提醒,梁王才睜開眼看了眼眼觀鼻,鼻觀心地跪在殿前的蕭景琰,說道:“景琰來啦。”
“不知父皇召兒臣進宮所謂何事?”
“昨日朕接到從潭州送來的軍情急報,說是北燕這段時間在我大梁邊界尋滋挑釁,不但殺了駐守陰山口的許都統,還帶兵偷襲我軍營。”梁王緩緩地說道。
“北燕內朝不穩,想來拓跋昊不會選在這個時候侵犯我大梁。”景琰依然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應道。
“話雖這樣說,但也不能由著他胡來,否則還以為我大梁沒了軍威;”梁帝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揮了揮衣袖示意景琰站起來,“你剛娶了新婦,按理說此時不應派你前去……”
“保家衛國本就是兒臣的職責。”蕭景琰微低著頭,目光堅毅地打斷梁王的話,朗聲應道。
梁帝滿意地笑了笑,道:“好,我大梁就當有你這樣的鐵血男兒。”
梁帝在蕭景琰身旁停住,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這次去陰山口,需要朕調遣多少兵力予你?”
“陰山口駐軍足矣。”
芷籮宮
“你又要出征了?”靜嬪給景琰盛了碗精心熬製的茯苓雞湯,驚訝地問道。
“北燕來犯,兒臣應當出征。”景琰雙手接過靜嬪遞給他的雞湯,從容地應道。
“可是,你才成親多久啊,就要離京。”靜嬪看著景琰把碗裡的雞湯喝的一滴不剩,不捨地說道。
“此次出征,婉妤會隨兒臣一同離京。”
“婉妤與你一同離京?”靜嬪瞪著一雙眼睛驚訝地看著蕭景琰:“這行軍之苦你最是清楚,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兒家怎麼吃得了這種苦?”
“母妃不必擔心,婉妤與一般女子不同。”景琰笑著寬慰道。
“終是要遠離父母,我是怕她思家心苦。”
“母妃,婉妤既嫁入靖王府,我便是她最親的親人,成親前我曾答應過她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帶她在身邊,許諾在前,又怎能食言?”
“也罷,我聽說她精通醫術,有她在你身邊照顧,我也放心些;只是有一條,無論如何不能讓她上陣殺敵,定要保她無虞。”
“母妃放心,兒臣自會護她周全。”
臨別時,靜嬪又多裝了兩盒臻子糕和兩盒用新摘下的茉莉花做的點心交給景琰帶回去。
“娘娘不必擔心,靖王殿下做事向來周全,一定會保護好新王妃的。”小新陪靜嬪站在廊下目送景琰出宮,輕聲安慰道。
“奴婢也聽守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