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憂冷笑,“我說了,本王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五哥,是你害死了我的海東青!”寧浚欲哭無淚!悲憤地指控道。
“本王可沒碰過它。”寧無憂漫不經心地說道。
“賢王殿下。”木梓衿嘆口氣,“你把這沒長大的雛鳥放懷裡,恐怕它是被悶死的。”
寧浚全身一僵,一副被雷劈的模樣,瞬間灰敗著臉,哭喊:“真是糟心哦,我的海東青……”一邊哭著,一邊捧著海東青轉身進府。見迎出來的侍衛,又惡聲惡氣地說道:“把這隻海東青扔給廚房!”
木梓衿放下車簾,看著寧無憂,說道:“王爺,何必毀了那隻海東青?”
寧無憂微微一笑,“是他自己把它悶死的。”
可是你若不說要搶,他也不會把海東青藏在懷裡悶死啊。木梓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靜靜地靠在了馬車車壁上。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海東青,古時候的人是很喜歡的。有個皇帝,真的喜歡海東青到痴迷的地步,這個皇帝就是唐玄宗。相傳唐玄宗有一次得到一直海東青,愛不釋手,上朝也放在懷裡帶著,結果……就像寧浚一樣,把海東青活活給悶死了……
☆、突然暴斃
晨光熹微,京城沉浸在一片晨鐘之中,鐘聲穿破拂曉,磬響遼闊悠長。皇城的輪廓峭楞雄渾,慢慢地在眼簾中清晰起來。
木梓衿隨著楚王府儀仗一路小跑,到建福門停下,文武百官齊聚皇城腳下,莊嚴肅穆。
寧無憂下了車,進了皇城之內。木梓衿垂首等在門口,輕輕地往手上哈了一口氣。目光在這群身著朝服的人當中遊弋逡巡。
終於找到寧浚,寧浚也立刻走過來,快速又低聲地對她說道:“我對我那好哥們兒說好了,你讓你朋友今天下午去御林軍找他報到就是了。”他順手給了他一塊銅牌,“這是御林軍的銅牌,拿著這個。不過就算是報了到,也得過些日子才能登記造冊,這期間,讓他警醒些,別露了馬腳,要不然可連累我了。”
“我知道了!”木梓衿感激地將銅牌拿過來放進自己的袖子中,“多謝王爺了!”
“本王就說了,本王答應你的事情,一定辦得到。”他輕咳一聲,說道:“那我上朝去了。”
“恭送王爺。”她恭敬地對寧浚行了禮,見他進了皇宮,才鬆了口氣。
下了朝,找了個藉口離開,到了南城找到了趙知良,將御林軍的牌子給了他,他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你可放機靈點啊。”她說道,“最好先別事事出頭,不要讓別人注意到你,等登記造冊,正式成了御林軍之後,就沒有問題了。”
“我知道!”趙知良狠狠地點頭,“謝謝你!”
等交代完畢,她便回楚王府。
寧無憂今日的心情似乎比較好,正在暖閣之中休憩,連昨夜沒看完的奏摺也放到了一旁。
其中一本奏摺還是關於明瑛郡主的。
“明瑛郡主的婚事定下來了?”木梓衿問道。
“沒有。”寧無憂半靠在軟榻上,溶溶暖色日光將他閒散的神色照得如謫仙,他微微勾唇,輕笑道:“只不過,今日明瑛郡主向皇帝表明,她要自己選夫,不用皇帝操心。所以,這為她婚配的事情,就不用再來煩本王了。”
說到底,郡主家人,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安排得不好,落人口實。若是安排得太好,就有故意巴結高攀的嫌疑。無論怎樣,這件事都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能推掉就最好。
“本王還在想,這件事情,還是太后還做主比較好。”他輕輕一笑,“太后她老人家,平日沒事,為她的兒孫子女做做媒也是不錯的。”
“可是太后還在皇宮別院修養。”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