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危險了,所以才趕過來,正好看到那道士傷了他。既然教那些道士瞧見了我,這怕這裡是待不下去。沈小姐身上帶著些蛇妖的氣息,讓那些道士給誤當成兇手了。而且,聽著剛才那道士對梁公子的話,似乎他也看出些端倪了。”李夫人緩慢的說著,有些有氣無力的感覺。
沈明廉卻問:“嫂子,你原本維持這幅摸樣就困難,你又將魂魄分給李越他——是不是念卿兄身上也帶著些?”
李夫人點點頭。
“這不是很危險的事?念卿兄他知道這事不?”
李夫人搖頭:“這種事情,連夫子都覺得兇險,我自然不敢同他說教他擔心。”
“嫂子同念卿兄你們兩人,這真真是——”沈明廉嘆了一口氣,接著說:“你,煙兒,還有那人,那些道士會如何?”
………【第八十二章 端倪】………
李夫人微微退後一些,將單薄的背抵在呢,還是早早的離了這個是非之地才是。”
沈明廉的身子將窗戶遮去小半。他也不知在看向哪裡,也許什麼都沒有入他的眼中。
濮陽宗政將沈蝶煙抱進房中,李越跟在兩人身後看著他將蝶煙姐放在床上。
沈蝶煙一把抓住濮陽宗政的手臂說著:“梁大哥你同我說,為什麼那道士會說我身上有妖氣,是不是那顆內丹還在我身上,還有,你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厲害?”
沈蝶煙一口氣將藏在心中許久的問題一下子都問了出來。
濮陽宗政用手託著她的下巴說:“放心,那內丹早已經毀去了。況且,煙兒,我說過了吧,我不是那個樑子銘。”
“那你能是誰,那個不知是從何處冒出來的濮陽宗政?”沈蝶煙仰著臉問。
她臉上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甚至是自以為是的疑惑與關心。濮陽宗政看著卻覺得這就是傷人不見血的利器。他忍不住拿拳頭抵住胸口,臉上卻要掛著笑容:“煙兒,樑子銘是樑子銘,濮陽宗政是濮陽宗政。我可以騙任何人,卻不能騙你。別人將我當成誰都無所謂,可是隻有你要看清我是誰。”
有些事情到了眼前反倒能教人冷靜下來。濮陽宗政一字一頓的說著,似乎要將這些字眼灌給沈蝶煙一般。
明明聽的清晰無比,可沈蝶煙卻覺得有些如墜雲端。
“你,梁大哥,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麼?”沈蝶煙扯著一絲笑容問。
濮陽宗政的拇指輕輕壓在沈蝶煙不自然的唇角:“不要做出這種表情,想問什麼都可以問出來,我什麼都可以同你說明白。”
沈蝶煙卻搖著頭:“我什麼都不問,我不明白,我只是不明白而已。”
濮陽宗政淺笑著放下手,扭過頭對站在一邊完全插不進半個字的李越說:“你好好看著你姐姐,我卻解決那些道士,免得以後麻煩。”
沈蝶煙一聽他這話猛然抓住他那隻放下的手:“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解決掉那群道士,你莫不是想害他們的性命?”
“煙兒,留著這些人會出事的。”
“能出什麼事情,我又不是妖怪難道還怕他們誣陷不成。你怎能這樣平白無故的取人性命?”
濮陽宗政邊點頭邊說:“我知道了,我只是去警告他們一番,順便再看看那蛇妖究竟要做些什麼,放心,我是不會對他們出手的。”
“真的不出手?”
濮陽宗政再次點了點頭,沈蝶煙這才半信半疑的鬆開了手。
看著濮陽宗政一臉溫潤的笑容,沈蝶煙卻覺得心涼了一塊:“你——”
話還沒有說完,濮陽宗政就已經出了房間,輕輕的闔上了房門。沈蝶煙將視線轉向李越,一隻手卻不由自主的撫上腕上的那隻碧瑩瑩的鐲子。
濮陽宗政挺著脊背輕輕走了幾步,就像是肩上壓